回家时,可以跟老爹吹嘘这个含金量十足的冠军。
除了戴维不怎么在意这件事,贝拉和艾琳娜·魏玛眼里同时浮现疑云,两位女士从彼此好奇的目光中嗅到了了八卦的气息。
这首诗自然写得是极好的,可不像是为了应付比赛而仓促写下的东西,更像跟某人表达自己沉默的爱。
“卡佩先生,这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真的只是即兴创作吗?”魏玛小姐礼貌出言试探道。
“坦白来说,我并不会写诗,这些东西仿佛生来就印在我脑海里,当需要时它们就会冒出来。”
凃夫在内心默默向不知道是泰戈尔先生或者张小娴女士道歉,等一轮忏悔过后,他又随即露出微笑的感慨:
“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才能。”
“卡佩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
艾琳娜·魏玛没有再追问,点到为止的停止话题,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能探讨这样的话题,既然凃夫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必强求。
与那位哥大的贵公子古蒂狼狈的模样相比,凃夫端正坐姿,翘起右腿,安之若素的坐在参赛者席位,不骄不躁,面无表情。
这番气度不凡的表现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位贵公子。
凃夫在等待,保持绝对镇定的情绪迎接最后一道评判。
最后的胜负之数,就看七校联盟的评委怎么判。
……
处在一座大会堂里后排角落的位置。
拜托夏奇拉帮她一块投票的苏菲,脸色不知怎地通红通红,她假装捂着脑袋,装作虚弱的模样而不敢上台。
“苏菲,快忘掉这件事,说不定这只是巧合,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斯特小姐正视起她的内心,趁着闺蜜去前台投票时,悄悄用手帕擦过眼角的泪痕。
天哪,
为何连这里面都吹起了风,吹得她明晃晃的眼睛生疼,都流泪了。
一定还有刚刚凃夫在台上展示的电灯,那电灯的光芒实在耀眼,盯久了竟然让自己的眼睛发酸。
温斯特小姐挥手轻扇着眼睛。
“苏菲,你绝对猜不到我刚刚见到了凃夫·卡佩,甚至还向他打了招呼,他竟然还朝我笑了。
天哪,他真人跟传闻中不太一样,并不是躲在实验室的怪人……”
从上面回来的夏奇拉像只吵闹的麻雀,叽叽喳喳不断说着上前投票的事,却全然没注意到苏菲不服气的撇撇嘴角,
“我猜他一定是故意摆姿态给别人看,恐怕满脑子只有那十万克朗的奖金。”
“苏菲,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把钱看得这么重,卡佩先生可是在为密大争光。”夏奇拉·巴雷拉以过来人的身份劝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