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秦昭世便不再开口,打横将其抱起,径直回了寝殿,其间望着迷迷糊糊倚着他的洛惜贤,若有所思。
君不愿适往,只因心安之处不在秦地,如何教其安心呢?
魏无忌自打将信送去,便准备为韩国押送将来的粮草。琴十一跟着忙进忙去,有几分不解:“公子,怎的穷了秦地而富与韩国,岂非壮大环伺秦之虎狼也。”
魏无忌道:“十一也,你姓着秦,怎的只瞧着秦地这一块儿,为秦计,如此好也不好。”
原来琴十一,当真是秦十一,岂非秦十二也相同。
秦十一嘿嘿笑道:“公子,我们兄弟多人,皆姓着秦,当然向着秦,只是不好在何处?”
魏无忌道:“十一,你只瞧见无忌从秦地易粮而出,可知粮实从何处而来?”
秦十一猛然瞪大双目,道:“公子,十一每日跟在你身边,怎的不知晓?”
魏无忌哈哈大笑道:“十一,若事事皆教你看穿,无忌岂非白活也。”
秦十一实在好奇,便追问道:“公子,可否与十一解惑呀?”
魏无忌回道:“好,今日无忌便与你说道说道。如今除却秦国蛰伏,东出六国皆战事频频,列国之间除韩国,互有相通。”
“若大肆与一国易粮草,定然容易遭人注意,若一国只取一瓢,谁人理会?且银钱,乃是文谨大良造教人送来的,亦取之六国。”
秦十一迷惑的挠了挠头,道:“公子,六国之物易与六国,秦国需从中周旋,如此岂不两手空空,且还劳累了秦国力士旅途奔走。”
魏无忌失笑摇头道:“十一,你们兄弟每一人,皆是秦国智力之士,只政事一上,仍需要磨砺。”
“今日,无忌与韩国公子愍商定,公子愍应下付无忌失约五国之金,只是无忌何曾与五国相约?”魏无忌反问道秦十一。
秦十一嘿嘿一笑道:“公子,这商贾算术一事,秦十三擅长,十一只擅长与人斗狠。”
魏无忌闻言,说道:“十一,你只需知晓,若韩国不教他国侵食,且日渐耗费五国财物粮草,于秦有利便是。”
秦十一道:“公子此话,十一谨记在心。”
一时无言,半晌,魏无忌打量着秦十一,道:“十一,今日十二以丞相严法一事,暗中恐吓公子愍一事,无忌不解,如何做到的?”
秦十一不发一言,一把撸起袖子,展现在魏无忌眼前,臂上与秦十二如出一辙的新旧痕迹,纵横交错。
不知想起了甚的秦十一,一咕噜扒光了上身衣物,呈现出来的黝黑的身体,比之手上伤痕,有过之而无不及。
魏无忌错愕,此生所受最大的苦,便是遭魏无双驱逐,前往韩国,且只苦其心矣,尚来不及回味品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