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
又道:“先前幸有一位游医,为相如大人将病情勉强控制住。如今廉颇将军道,左不过在国中无事,愿一请,与相如大人一道,前往再寻这位游医。还望王允准。”
因蔺相如府中从人私下的决定,却在无意之中解决了担心许久的问题,该说是天助赵国,天助他赵盍也。
本应治罪吴蒙,赵王盍为显恩德。因此他道:“吴蒙一片爱主之心,本王又怎好怪罪,且上大夫为赵国尽心尽力,为其寻医之事,当本王来做才是。此事是本王的失职,今廉颇将军为国分忧,又怎会忍心苛责于他呢。”
吴蒙仍长跪在下首,闻言连连叩首,道:“我王仁慈,吴蒙替相如大人与廉颇将军谢过王的厚爱。”
一直不曾出言的李益,只觉得眼前一幕违和极了,又说不上来何故。兴许是赵王盍的心思,已摸了个透彻,这副关爱臣子的模样,教李益觉得有些惺惺作态罢。
得到恩赦的吴蒙,在右宫人郭开的带领下,离开了王宫。
李益方才上前,佯作不解的问道:“王,为何不顺势,一齐治了廉颇与蔺相如的罪?”
赵王盍回道:“上大夫一身沉疴,早已是药石无灵,本王哪里还敢治罪,倒不如成全他二人,兴许将来能还赵国一位战神与知计无双的谋臣呀。”
“原来如此,我王传递,且目光长远。”李益恭敬的说道。
不管赵王盍如何说,李益皆是一副认真的模样,赵王盍显得极是受用
出了王宫的吴蒙,手中紧攥着一物。面色苍白,牙关紧呀,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待回了上大夫府中,直奔蔺相如的内室,他道:“果如相如大夫所言,王已不重视大人与将军了,若非相如大人病情的缘故,只怕是得不来这番恩赐。”
说至后头,吴蒙的话中极尽嘲讽。
平日里,吴蒙私下里对赵王同样尊敬,哪里像今日这般,言语间满是不屑,说尽嘲讽意。
蔺相如早已没了气力,花在这些事上,是以,只是安静的躺着,任管事吴蒙口中吐出一连串的芬芳,而廉颇许是仍在震惊之中。
因廉颇不敢相信,一生报效的国家,竟这般轻松的,便将他抛弃了。
待管事报怨之后,蔺相如问道:“东西拿到了吗?”管事闻言,将手中攥得有些变形的东西呈上前去。
蔺相如又道:“有了这东西,我们便可畅通无阻的离开赵国。”
“离开赵国,我等又往何方?”廉颇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几许低麋。
对于蔺相如这般费心做的事,目的何在。廉颇已是明白了,却不忍拂了老友的意,因此顺着老友的意思,不忍老友将来走时,还牵挂着他的安危。
见廉颇明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