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还在此处哭鼻子,此先瞧一瞧这信。
我也知晓你们心急,可是这一生,君父与你们的娘亲,无须用回原来的名字,也无大碍,可是你们将来行差踏错一步。
你们会与秦国一同覆灭,我们十五年前所做的事,都白费了。”
秦济民也只是一时情急,哪里会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失态的一日,急忙拿起手中书信,以掩盖方才的失态。
先前只是猜测父母在暗地支持,可一日未曾确定,便一日不能放松心神,今日总算亲眼得见,确认了心中的那份猜想。
蛰伏十五载,已是极限。
欲早日见得父母的秦济民,行事间便急躁了几分,故有秦昭世二人夜入秦王宫送信之事。
信简上只一句:依计行事。
秦济民见之刚是面色大变,忍不住抬头询问秦昭世,“君父,为何这卷书信会在你们的手中?”
“询问君父之时,济民心中难道没有想法吗?”秦昭世如同往常那般诱导对方,并未直言相告,因他对自己的孩子十分有信心。
果然,不过须臾,秦济民便反应过来了,他有些着急问道:“丞相大人,不是,是妹夫他无事罢?”
“亏你还知道惦记人家安危,将无忌一样置身于险地,明里暗里无数的危机在等着他。
幸得此次我二人搭救了那苏季后,恰巧路过魏国,否则咱们的乖儿子,只能拿出城池、银财去赎人了。”洛惜贤一面说着,一面抹去不存在的眼泪,如同方才的秦玄水一般。
秦济民无话可说的同时,也明白确实是他们急躁了,此次若非洛惜贤他们经过,拿回被人截走的信件,又将此信件安全送达咸阳,魏无忌危矣。
秦玄水忽然说道:“君父、娘亲你们可真够闲的呀,秦国与魏国相距甚远,救了苏季又马上赶往魏国,你们这一路上可曾见得风光有多美呀。”
洛惜贤:忽然觉得,女儿什么都会也不好,那些年教授过的东西,能现在收回吗?很显然了并不能,时光又不能回溯。
秦昭世:不愧是我的女儿,真是天下无双。只是下回别这么快揭穿,为父母的,老脸有几分挂不住哎。
夫妻二人,既欣慰又无奈,女儿如斯厉害,将来必不会遭人随意哄骗,无奈的是,也得要有人来哄啊,这都二十来岁了,也没见着个影儿。
浑身不知两人心思已经走偏,秦玄水两手一摊,极是无辜,“君父、娘亲,你们倒是说说呀,沿途风景有多么的秀丽。”
秦济民仍沉浸在失而复中,未曾注意那些细节,此时也反应过来,道:“君父、娘亲,辛苦你们特意走一遭,孩儿无用了。”
“行了啊,你小子少来。我们还等着恢复名姓呢,你若是在此放弃,我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