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头上来。
“不知玲珑侄女找叔叔我有什么事?自可开口,若是能帮到侄女的,做叔叔的一定鼎力相助。”敖岁话没有说的太满,他这三水河虽然勉强可以说是富庶,但和东海一比,那真就只是穷乡僻壤了。
“这事说来话长,还得从我那老师让我来化解一桩孽缘说起,敖岁叔叔你也知晓,我那老师,是那从轮回之中归来的日月仙君,收我做了个记名弟子”玲珑先是扯出了武明空这一张虎皮来,而后才说了那鹬蚌相争之事。
敖岁听得日月仙君四字,不由得一愣神,他自然是知道日月仙君为何人了,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收玲珑作为记名弟子。
别看只是记名弟子,但日月仙君哪怕转世,也没有收徒,如今竟然收了个徒弟,简直是千古奇闻,不过敖岁却也有所猜测,或许是那转世身与玲珑扯上了因果,这才迫不得已才会收为记名弟子。
至于是玲珑骗他,那到不至于,从身上传出的那纯正的龙族气息和一身透彻圆润的元婴期来看,肯定是有大机缘。
甚至是大手段更改了玲珑身上的道行功法,才让玲珑有如今这般气象。
“便是如此了,侄女隐约记得,叔叔发妻,似乎便是一蚌女,而那桩孽缘,应该就落在堂妹身上了吧。”玲珑讲完前因后果,直接就点出缘由。
敖岁的龙首不由得一皱,他女儿珍珠确实是蚌贝龙女,那鹬蚌相争也确实刚刚发生,只是为什么来的这么快?
莫不是那日月仙君在他这三水河落下了某些手段不成,再者,莫不是那处地方早就被这日月仙君算准了不成?
对于玲珑的话,敖岁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计较着真假。
玲珑所说的孽缘,那还真是孽缘,从刚才回来哭诉时,这珍珠确实话里间对那救她的书生有好感,可敖岁是没想到这书生竟然已经成家了,而且妻子还是伤了珍珠的水鹬。
当真是一个伤身,一个伤心。
“那不知玲珑侄女有何办法断了这孽缘?”敖岁想了想,便开口,至于三水河里是否落了日月仙君的手段,他也权当不知道,就算落了,他一条小小的大乘期河龙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还是先想办法处理了自己女儿珍珠身上的这段孽缘再说,或许这便是日月仙君落下手段的封口费也说不准。
毕竟承了人家的情,届时日月仙君在他这三水河上做些什么,只要动静不大,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叔叔见谅,玲珑也正是无有甚手段,老师却言我自有手段,如今正是苦恼,便先来与叔叔知会一声,莫要等到这孽缘一起,恐为时晚矣。”玲珑也是无奈,往日她修水道功法,一身实力皆系于此,如今转修姻缘道,虽然有神通傍身,却对此无一办法解决这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