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说,份量也不一样。
各路人马感觉有理,便各自回房安歇。
“金猪”客栈里。
铁兵与南宫同住一房,一夜难眠。
开窗睡吧,风又大。
不开窗吧,南宫脚又臭,气味难闻。
他实在受不了,便披衣下床,轻轻推门而出,想透透气。
“嗯……啊……”
他轻轻推门而出,忽闻隔壁传来一阵娇吟声。
铁兵闻声辨人,知在舒服娇吟的是金若凤。
他想杨少华已被谢建功阉作宫外太监,不可能与金若凤同房啊。她怎么会娇吟起来呢?难道她肯与聂小虎同房了?不可能呀。她不是一直讨厌聂小虎吗?
铁兵有些好奇,又有些不解,便蹑手蹑脚地来到不远处偏房的金若凤房前。
他沾口水于指,轻轻戳破窗纸,瞄眼而看。
“凌散安?”铁兵瞄眼一看,吓了一跳,几欲叫出声来。
房中红烛高烧,金若凤一丝不挂,双手抚胸。
凌散安赤身蹲着,正用舌头去舔她的**,手抚她的芳芳菁草,撩拨挑逗她的花蕊。
金若凤媚眼如丝,一手按着凌散安的头,一手自抚胸部,娇吟出声。她自数年前已与杨少华成就男女好事,生下杨威后却不能做真正的女人,又讨厌聂小虎,成了活守寡,日子难熬。
这两年,她邂逅英俊潇洒的凌散安,两人眉来眼去,各自难熬欲火,终于暗中来往。
两人此时正忘情地准备交锋前的一切,甚是陶醉,宛若飘浮在云端,身处世外桃源,视人间一切而不见。
“铁掌门,你怎能偷看金姑娘睡觉呢?”郝镇武也是难以入眠,因为同房而睡的无嗔大师鼻声如雷,吵得他辗转反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
他推门而出,想静一静,岂料无意看到铁兵正瞄眼偷看金若凤房中,不由大怒。
聂小虎是他的爱徒,金若凤是聂小虎挂名的妻子。
铁兵如此,等于侮辱郝镇武。
“砰……”铁兵急忙遮丑,一脚踢开金若凤房门。
他是过来人,知道碰上这种丑事,往往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唯有揭穿金若凤偷情,才能洗涮自己偷窥的罪名。
“啊……砰砰……”房门忽然被人踹开,金若凤与凌散安蓦然从陶醉中惊醒,由云端仙境跌入人间,吓得双双跌坐在地。
郝镇武大吃一惊,以为铁兵发疯,急拔剑在手,也冲进金若凤房中,却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郝道长、铁掌门,饶命啊……”凌散安来不及穿衣,急忙跪倒在郝镇武与铁兵跟前,磕头求饶。
事情暴露,凌散安武功再高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