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陕甘义军不少将士。魏秋婷,你记住,抢马帮、饮马寨、金枪会等血案的仇,不能这么算了,总有一天,让你们血债血偿。我们走。”金若凤甩起泼来了,指着寇振海与魏秋婷大骂一通。
各路人马心头一凛,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坏了。
“聂夫人,且慢!”魏秋婷大怒,将石心儿递与龙飘飘,走到金若凤跟前。
金若凤闻他称自己为“聂夫人”,又气又恼又耻又悲,急捂双耳。
魏秋婷似乎不识趣,又朝她拱拱手,道:“聂夫人,金世富入宫盗宝并掳走鲁皇妃犯下滔天大罪,昔日聚于石马庄的各路人马,也多是匪徒。金枪会、抢马帮、饮马寨、火焰寨不抢不掠吗?数年前寇振海身为朝廷命官,奉旨剿匪是理,奉旨平叛,更是个理。什么蜀川义军?里面不也掺杂着水尚飘、白飞凤、陆青山等恶人吗?他们掳掠了多少民女?置多少人家破人亡?聂夫人,往事已逝,请你看在石剑于辽东抗金收复失土、血拼快活林救人、冒死从朱泓明手中救出各大门派的份上,但愿你从此能放过石家,放过易姑娘姐妹。”
“难得魏秋婷还能掂记易宝华!”
“女人能这么大度,真是不容易!”
各派掌门弟子都知道易宝华对石剑有情,此此闻魏秋婷一言,皆是暗暗叹服她!
“哼!阉贼之女,你有石家撑腰,明知姑奶奶杀不了你,才说得这么堂而皇之。呸……”金若凤激愤异常,朝魏秋婷唾沫一口,提刀而走。
“啪……”魏秋婷侧身闪开唾沫,甩手就给金若凤一记耳光。
“哎呀……”金若凤捂腮流血,板牙掉落在地。
各路人马心惊胆寒,生怕武林再生巨变。
“士可杀,不可辱。寇振海、魏秋婷欠你的,一定会还你。”石剑纵身而来,愤慨无比,一剑架在金若凤的肩上。
各路人马的心头一震,均怕今日又要血流成河。
夕阳西下,夜幕拉开,天地浑暗。
石剑环目四顾,看出郝镇武等人的眼神还有仇视。
他忍不住心酸,哽咽地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易姑娘于钟万强临死前,才知他是生父,她何罪之有?魏阉专权,婷婷没有害人,她灭的全是抢劫杀人越货的匪帮,让社稷安宁,让黎民不再担心受怕,她又何罪之有?”
阳宵子欲言又止,发不出声音。
金若凤右腮也红了。
南宫忽然感觉用挠脚板的手捂嘴好臭。
刘荣融身子摇晃了一下,感觉头好大。
郝镇武头轰耳鸣,心头难受。
龚氏叔侄犹如被人打了两记耳光,感觉满脸火辣辣的。
“雪山派的门人一直不知朱弘明的真实身份,受骗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