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是堂屋,左右各有一个住人的房间,屋顶铺着稻草,墙壁是黄泥加稻草夯成的。外面有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墙和房屋的墙壁一样,都是黄泥拌着稻草夯成的。
看到老家人带着韩湛进了院子,耿武、闵纯两人连忙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将韩湛让进了屋里。等大家都就坐后,韩湛开口问道:“两位大人,不知今日唤韩某到此,有何指教?”
耿武和闵纯对视了一眼后,闵纯说道:“文威,还是你来说吧。”
耿武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对韩湛说道:“前几日袁绍进冀州时,谋士沮授、田丰二人曾称病不肯前去迎接。”
韩湛听到这里,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此事。同时心里想到耿武忽然对自己提起这件事,难道今天的找自己来此额的目地,和这两人有关吗?想到这里,他不禁好奇地问:“耿长史今日唤韩某到此,莫非和沮授、田丰有关?”
“没错,”耿武肯定地说:“我听说袁绍曾经亲自登门拜访了沮授和田丰二人,据我得到的消息,两人昨日已正式投靠了袁绍。”
“公子,文威知道此事后异常愤怒,准备亲自到二人家中,将其痛斥一番。”闵纯望着韩湛说道:“是我劝他从长计议,先找公子您来商议一下,再决定如何处置。”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韩湛的心里明白,不管谁是冀州之主,沮授、田丰二人都会投奔对方,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是无法招揽他们的,便大度地说:“就算没有他们,我们早晚也能收回冀州。”
在前往袁绍军营前,韩湛说这番话,耿武、闵纯二人还深信不疑,此刻听他旧事重提,耿武不禁皱着眉头说:“公子,府君如今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奋武将军,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哪有和袁绍一争高下的实力?”
虽说韩湛这两日也觉得前途渺茫,但当着耿武和闵纯二人,他还是装出信心十足的样子说:“两位大人稍安勿躁,请再等一段时间,事情就会出现转机,到时我们就建立自己的力量,为夺回冀州而积蓄力量。”
闵纯等韩湛说完后,又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我听一个同僚说起,袁绍前两天北上,去说服麹义归顺他。麹义可是一员难得的猛将,要是袁绍得到了他,便如虎添翼,我们以后要成事就更加困难了。”
“别看袁绍如今是冀州之主,但很多原来的冀州文武并不买他的账。”韩湛为了打消两人的顾虑,给他们分析当前的形势:“至少赵浮、程涣的兵马,他就调动不了。这两位将军麾下的上万强弩,就算对上公孙瓒最精锐的白马义从,也不遑多让。袁绍要想将这支军队收为己用,至少需半年左右。”
闵纯耐心地听完韩湛的分析后,开口说道:“公子,我们二人姑且再相信你一段时间。假如在三月之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