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治疗期间，为了凑够医药费，她用彩礼救她爸爸。”
“但没想到，还是没有留住人。”
秦羽默默地听着。
说着说着，夜修罗眼泪狂流，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的，悲伤到了极致。
情绪喧泄了会儿，他平复了心情。
“没事儿了？”秦羽丢了瓶酒过去，“那是她的选择，你只能尊重。”
除了尊重还能干嘛？
夜修罗明白这个道理，接过秦羽丢来的勇闯天涯，直接一口闷了下去。
“我知道，所以我难受啊！”
说着夜修罗捶着胸口。
大排档不远的地方，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对着电话咆哮怒吼着。
“我在好兄弟大排档！”
“你快点滚过来接我，劳资给了你那么多彩礼，你就应该给我当牛做马！”
这声音，在大排档吃夜宵的人。
他们都听到了。
很多人看过去的时候，眼睛充满着怒意。
这什么玩意？
把老婆当做奴隶，还说彩礼给了，老婆就应该要给他当牛做马的。
这样的言论，真吐了。
可当夜修罗听到这个声音，他的身体颤动了，拳头捏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吱响。
“是他？”秦羽撇过去看了眼。
说话的人，年龄二十六七岁，长相还算可以的，穿着也可以看得出家庭条件不错。
“没错，郝志，就是他！”
夜修罗认得这个人的声音。
有的人听不得郝志的言论，也是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地到郝志那桌。
“兄弟，你这话说得不对。”
“女人，娶回家是用来疼爱的，你这拿女人当牛做马，很不地道，很不地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