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向秦羽妥协。
而秦羽能够留他一条狗命。
“啪！”章程跪在地上。
“以前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收受贿赂针对你，其实我们之间的仇恨不大，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求你留我一条命！”
好死不如赖活着，章程把这句话展现得淋漓尽致。
但秦羽会放过他？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会儿求饶已经太晚了，若非我有九品融体的实力，而只有二品融体的实力。”
“怕是这会我尸体都凉了吧。”
要是秦羽的实力弱，早就被他们给杀了。
根本不可能在这里说话。
章程顿时就明白了秦羽的意思。
“你真的不愿意放过我的命吗？如果我说……我知道欧阳冶的消息呢？你愿意放过我的命吗？”
“我刚刚也是听他们说了才知道。”
“原来，你在没有进学院前，与欧阳冶是师徒关系。”
秦羽与欧阳冶，何止是师徒关系。
秦羽是拿欧阳冶当爷爷的。
“这得看你的消息值不值得，要是值得，放过你一条性命也没有什么的，要是不值得……哪怕你说了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