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裹在被子里,和同样狼狈傅令元无声地对视一眼。她倒是有点想笑。
“还有感觉继续么?”傅令元倏地挑眉。
阮舒:“……”
先不说她有没有感觉,这原先的旖旎和暧、昧都已经被这出“扫、黄”扫得蕩然无存。再者,一整队的警察就在隔着扇门的走廊上办公,谁能有那份心思继续……
傅令元显然也不过是故意如此问,紧接着唇角便斜斜地扬起:“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已经知道你喜欢怎样的做、、爱方式。”
想起不久前自己竟从嘴里溢出难、耐的嘤宁,阮舒有点不自在。听他这意思,该不会是以后和她做之前,都先来场冰与火的较量?
傅令元已兀自掀开被子下了床,扭头对她朝浴室的方向扬扬下巴,道:“你先用浴室。我抽会儿烟。”
“好。”
身、上全是红酒渍,黏糊糊的。
抹沐浴露时,掌心顺着脖颈往下,到胸口,再到小腹,顷刻蓦然意识过来这正是傅令元一路tian舐她身、上红酒时的路线。
微一顿,阮舒冲洗掉沐浴露,走到镜子前,抹一把上面的水雾。
里头照出她赤果的身体。
挺拔的胸,纤细的腰,匀称的腿。热气氤氲之下,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
阮舒定定地盯着。
已恢复清明的凤眸里闪过一瞬间的疑虑——他所看上的,真的只是她这副肮脏的臭皮囊?
她淡淡笑一笑——结果今天他们还是没做成。
从浴室出来,阳台的落地窗被大大地敞开,冷风吹得窗帘噗噗地响。阮舒敏锐地闻到残留的烟味儿,但并未看到傅令元人。
正忖着,门打开,是傅令元从外面回来。
阮舒用眼神询问他。
傅令元读懂,回答:“问问扫、黄行动什么时候结束。”
“什么时候结束?”阮舒皱皱鼻子。
“暂时不定。”间隔一秒,傅令元补充,“而且我们暂时也不能走。”
知她困惑,遂他又解释:“可能还是需要我们做个笔录。”
“要去警察局?”
“不用。”
阮舒松一口气。
傅令元看在眼里,好奇:“怎么?”
“三哥不觉得丢人?”阮舒弯弯嘴角,似有些自嘲,“开、、房遇到扫、、黄,还进局子。若传出去,又是一通可供大家茶余饭后闲聊的花边。”
“不好吗?男主角是我,女主角是你。”傅令元低笑。
“人怕唾沫猪怕壮。”阮舒眼波流转。
“你怕壮?”傅令元勾勾唇,故意玩笑问,旋即摸摸阮舒的脸,“你洗好了,那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