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他一次比一次发作得要厉害。比较严重的是三回——发现她背着他吃性、药隐瞒病情,她不肯吐露关于她厌性症的秘密,还有就是今次。
是对她的容忍度越来越低了么……
阮舒更觉得,是他从她身、上得到的越多,便得寸进尺地对她索、取得越多。
毕竟人都是贪心的。
就好比她,同样是从他身、上得到越多的惯,便渐渐有点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包容她是应该的。
他不该得寸进尺。
她不该理所当然。
而她最不该的是,当初一时糊涂,和他签什么狗p合同,将自己和他不清不楚地牵扯在一起。
站直身体,阮舒也迈步走进卧室。
傅令元在洗澡。
她去行李箱拿衣服,发现里面的东西被动过,她带来的裙装全部不翼而飞,只剩一套阔腿裤和亚麻衬衣。
瞥了一眼浴室的门,阮舒抿唇,沉默着将衣服换上。
然后并未如平日那般细细地化妆,只简单地上了基础,带上该带的东西,赶在他从浴室出来前离开。
傅令元打开浴室的门,正听见最外头传来关门声。
卧室里空无一人。
视线落在她扔在床尾凳上的酒店的浴袍。他走上前,驻足,伸手抓起浴袍。
上面还留有她的暖热的体温,以及属于她的淡淡橙花香。
傅令元将其凑至鼻间深深地嗅了嗅,唇线弯出抹嘲弄的弧度——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个有恋、物、癖的变太。
转瞬他放下她的睡袍,走去翻自己此行带来的行李包,从其中一件风衣的口袋里掏出那只老旧的诺基亚。
开机。
拨出去一通电话。
响了三四声后那头有人接起。
“是我。”傅令元眸光幽深似海,“需要你查点事情。”
……
到林氏所在的展位时,阮舒看到大家正凑在一块儿相互交头接耳。
冷不防发现她的身影,他们顿时收声,约莫因为昨晚一起吃饭喝酒,倒是对她不若昨日拘谨,收了声却没有收住八卦的表情、暧昧的目光和yu言又止的好奇。
不用猜,多半如她预料,企划部的主管已将消息散播开。
“阮总。”李茂并未在交头接耳之列,起身问候她的同时,目露关切地上上下下打量她好几眼,似在察看她有无受伤一般。
阮舒极轻地蹙了一下眉,但也没有太大的不悦,问他要大会资料。
李茂递给她之后,终是没忍住问:“阮总,我昨晚上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能添什么麻烦?”阮舒一脸无虞,佯装不解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