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你最近肾不好?”
“不是我,帮阿元哥你点的。”陆少骢反戏谑,表情满满的不怀好意,“觉得元嫂肯定没少给阿元哥你苦头吃。”
傅令元回之以同样不怀好意的表情:“那我帮你点个泰式按摩。刚在外头你不是还嚷着要换人妖来摸你?”
陆少骢哈哈地笑:“来者不拒!”
这就算点单完毕。经理连忙道:“两位大老板稍候,我们的按摩师一会儿就来。”
“嗯嗯。让他们都快点吧。”陆少骢随口就是催促。
经理应承,收拾着菜单退出去。
包厢的门一重新关上,陆少骢的冷笑立刻浮出面上:“让他们看个够。”
傅令元但笑不语。
这个时候,包厢的门又被叩响。
赵十三前去帮忙应,原来是有服务员送来一桶咖啡豆。
“是我要的。”傅令元冲赵十三挥挥手,“直接拿进来。”
陆少骢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狐疑:“阿元哥你不打算一起喝点酒?这度数很低的,不会耽误事儿。”
傅令元正抱着这桶咖啡豆走向吧台,卷起袖口,又插上咖啡壶的电源,作势要亲自给自己煮咖啡。同时对陆少骢示意自己右手小臂上尚包扎着的伤口。
陆少骢立刻皱眉:“怎么回事儿?阿元哥你怎么受伤了?”
“自己在家里不小心划到剪刀了。”
傅令元说得轻描淡写。
但陆少骢分明看见他的右手貌似不怎么方便,开咖啡豆的桶盖都用的左手使劲儿。
“早知道你今天手上带着伤,就让老陆另外找人来交易了。”陆少骢关心,“反正今天这一趟原本也不是非得我们来。以前可也都没见过几次老陆亲自出马的。”
傅令元极其轻微地眯了一下眼,眼底冷光稍纵即逝,面上神色无虞,一贯闲闲地道:“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没有严重到无法正常动作。前期的事宜都是舅舅亲自谈妥的,我们俩就跑个腿,难道还来不了?况且舅舅的本意就是希望我们俩借此机会实践锻炼。”
陆少骢啜了口酒,一副头疼的样子:“阿元哥你可真会把老陆的‘教导’挂在嘴边。”
傅令元勾一下唇,左手抓着勺子,从桶里舀咖啡豆。
转眸陆少骢又注意到他手上的玉髓子,不禁狐疑:“阿元哥你什么时候喜欢戴这种玩意儿了?女人戴的吧?”
傅令元闻言眼风一扫,不否认:“嗯。你嫂子之前戴的。”
“啧啧啧,”陆少骢笑得揶揄,“阿元哥你至于嘛?指头上有结婚戒指,腕上又有元嫂的手镯。这种举动好婆婆妈妈啊,一点儿都不像阿元哥你的作风,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不认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