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的心比你的还要石-更,希望你弟弟比我有本事,否则他们真要走我们俩的老路。”
傅清辞尚混混沌沌的没完全从余韵中晃回神,模模糊糊地听着大致的意思,倒一时没有留意到他的具体措辞。
待陈青洲洗漱穿戴好下楼,荣一将最新打听到的消息汇报:“二爷,傅老大前晚上和昨晚上都没有回别墅。阮小姐今天早上也不是从那儿过来的。其他不清楚。”
陈青洲闻言神色微凝:“罢了,她和令元的具体情况不要探究了。”
“好的二爷。”荣一进而转入下一件事,“那个蓝沁的尸体交由陆爷的心腹处理了。死讯暂时还瞒着,一些粉丝对蓝沁的多日失踪开始生疑了,不再只纠缠前些天的视频。”
陈青洲理了理袖口:“如果没猜错,最多再两天,大家就会知道是‘自杀’了。”
“我会继续关注。”荣一道,最后禀告,“几个兄弟已经按吩咐去往傅警官之前入文职的乡镇社区了,有消息马上会传回来。谈笑谈警官这段时间每天都正常上下班,还没跟踪到什么,没见他私下去接触过小孩。”
“嗯。”陈青洲颔首,沉吟少顷,道,“让曹老板过两天再和我见一面。”
……
前往马以家一路上,科科的眼珠子紧紧地凝着阮舒,似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要带它一起走,确认她会不会半路将它丢掉。
其实阮舒自己如果足够心静的话,不会留意到它的。但最终还是忽略不掉它的目光,被盯得烦,伸手将那一小截睡袋也全塞进包里,并冷眸瞪了它一眼:“如果你真成精,就该知道我现在烦你,再看我我马上把你丢窗户外面。”
小刺郎不知道是听明白了她的话,还是被她颇为凶狠的表情给吓着了,眼珠子依旧盯着她,身体则缓缓地蜷缩,缩到最里面的暗处。
阮舒总算眼不见为净。
早高峰,堵了挺久的车,抵达时差不多心理咨询室也刚开始上班,前台见到她甚是讶然,尤其还发现了她拖着行李箱:“阮小姐?您这么早来找马医生?”
这个新的前台已在最快的时间内捋清楚了她和马以之间的关系。如今她并非马以的病人,所以前台是单纯地将她划分为马以的朋友来对待她:“马医生现在有病人,我先带您去会客室等他吧。”
“不必了。”阮舒摇摇头,“本来是想跟他打个招呼给他一个惊喜,既然他在忙就不要打扰他。中午午休我再下楼来找他。”
前台不明所以地怔住:“下楼来?”
“嗯。”阮舒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然后往楼上的方向伸手指示意,“从今天开始我就住这儿的三楼。以后大概我们得每天都见面了。”
“原来如此。”前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