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每次都在她面前忍住。
猜得到大概就是陈青洲在其中起作用。
在成熟稳重的陈青洲面前,黄金荣更多的时候,应该像个需要他在小事和细节上邦忙费心张罗的老小孩。
约莫察觉她的目光,陈青洲转了视线过来。
阮舒没有避让。
陈青洲没问她为什么看他,只冲她微微一笑。
阮舒回之以莞尔。
差不多四点,黄金荣催促陈青洲:“快去医院,太晚了人家该下班了。”
陈青洲笑笑:“荣叔不用担心,我已经让荣一提前和医生预约好,医生会等我们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起了身,扭头问傅清辞:“你先去换个衣服?”
一直都没怎么说过话的傅清辞看他一眼,上楼。
旋即陈青洲看向微醺的黄金荣:“荣叔,你偷偷地喝多了。”
“没有啊。”黄金荣指着酒瓶上的刻度线,“你不是允许我喝这些量?我不剩了这么多嘛。”
陈青洲不留情面地戳穿:“你刚刚往里掺了凉白开,我都看见了。”
“……”黄金荣噎了一下,很快哼唧着,抱着酒瓶弱弱道,“那往里掺了凉白开,之后这瓶酒不还是我喝?它的度数低了,下回你分配给我的量是不是该多点了?”
一旁的阮舒:“……”有这么讨价还价的么……
陈青洲摇摇头,叫来荣一送黄金荣回房间休息。
黄金荣不愿意,松掉酒瓶,转而抓住阮舒的衣袖:“我还没和丫头说完悄悄话。”
陈青洲:“……”
阮舒:“……”有什么悄悄话……
“那我陪你回房间,你再说。”她提议。
黄金荣捣蒜头似的直点头,笑得非常乐呵:“还是丫头好。比青洲那个臭小子对我好多了。”
阮舒:“……”
他这是酒的后劲儿越来越上来了?
既然爱喝酒,酒量不是该很不错才对?可她瞧着并不是特别多。
陈青洲瞧出她的困惑,解释道:“荣叔就这样,一沾酒人就晕乎,可偏偏就是爱喝,怎么喝酒量都那样,天生的,练不出来。”
好像后面还有话,但他没说完,斟酌着咽了回去。
阮舒没再追问,略略点头。
陈青洲蓦然转了个话题:“听荣叔说,你在准备自己开公司?”
“嗯,是。”
“还是保健品?”
“嗯,对。”
陈青洲煞有介事般地滞了两秒,玩笑似的问:“你这样,岂不是和林氏成为竞争对手?”
她原本并没有打算。阮舒转动着心思,微弯唇角道:“没,我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