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枪就堵上庄爻的脑门:“你该滚回去江城了。是非得要我找人绑你走?”
“等她伤好了,我自然会回江城。”庄爻对枪口置若罔见,说着径直掠过闻野。
“那你没几天就可以走了。”
闻野的话令庄爻停住脚步,转回身来看他:“你什么意思?”
“我昨晚不是说过放她离开。”闻野的手指娴熟地把玩着枪。
庄爻不解:“不是要带她回江城?”
“她的态度还不够明确?你觉得她会跟我们走?”闻野反诘。
“你想干什么?”庄爻敏锐地质问——以闻野的性格,不可能就此轻易放弃。
“我能干什么?”闻野抠了抠耳朵,悠然道,“总归得要她自己彻底死心,对海城毫无眷恋,才会心甘情愿到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所以,等过些天,她伤口愈合得差不多,禁得住折腾了,就送她回去。”
说罢,闻野收好枪,两只手交叉着藏进袖口里,顶着光溜溜的脑袋,一本正经大和尚似的继续自己的脚步。
“boss,”吕品悄无声息地出现,跟在他的身后,汇报道,“又有人来寺庙里,试图打听阮小姐前阵子来卧佛寺撤长明灯和去无明阁取东西的事情。还尝试去见了一灯大师。”
“噢。那就让他们尽管打听。”闻野不甚在意,旋即止了步子,扭头看吕品,手指指着他,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最后却又没下文,若有所思地望向廊边的菩提树。
难得见到他伤脑筋的模样,吕品秉着分忧解难的心理,好奇相询:“怎么了boss?”
闻野微微歪着脑袋,沉默片刻,煞有介事地问:“嘴贱的男人是不是容易招女人烦?”
吕品:“……”这个问题……他就算是有五张嘴也不太好回答……
闻野却是从他的表情看出答案,不爽地眯起眸子。
吕品忙不迭道:“boss你说的全部都是事实,你没有嘴贱,你只是毒舌。忠言逆耳,阮小姐会觉得难听很正常。”
“我说是我嘴贱了么?我说是我对她嘴贱了么?你提她干什么?”闻野越发不爽,甩下吕品回自己的禅房。
吕品:“……”太懂boss的心思也是一种罪过……boss最近更年期……
…………
别墅里,栗青在向傅令元汇报再探卧佛寺的结果:“老大,余婶依照我们的吩咐,去见过一灯大师了,一灯大师说,阮姐在撤完长明灯后隔两天确实又去了千佛殿想找他,不过因为阮姐没有预约,而且那日一灯大师在授课,没有时间,两人没有见上面。所以他也不清楚那日阮姐找他的具体原因。”
傅令元深深折眉。
未及他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