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警官,误会误会,全是误会。”庄荒年从房车里下去,迎上褚翘。
阮舒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地挪开目光离开窗口,回房间前瞥了眼吕品,“关了窗户吧。我遇到熟人了。有没有所谓,你们看着办。”
确实忘记了。忘记了傅令元的前未婚妻褚翘,就在江城的……
…………
外面的闹剧如何收场的,阮舒未去搭理,兀自在房间里抄写十多分钟的经书之后,门被叩响。
阮舒重新出去。
暮色四合,沙滩上的人全都不见了,包括庄荒年自己带来的人。但庄荒年还在,驻足在客厅及餐厅的门道上,朝她和善地笑:“姑姑。”
“……”很想要他改掉称谓,然,阮舒想不出该让他换成其他什么,只能先忍受着。
“姑奶奶,屈尊移步和二老爷叙个旧吧。”一旁的吕品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得不像话。
阮舒觉得就差没把手搭在吕品的手臂上以老佛爷的姿态自居了。
转眸,她看回庄荒年,朝客厅行去——必然是闻野的要求。
“姑姑。”
庄荒年立于门边迎接她。
阮舒率先在沙发里落座。
庄荒年没动弹。
讲规矩……?阮舒会意,启唇:“你也坐吧。”
“谢谢姑姑。”庄荒年似叫上瘾了,开口闭口都有。
吕品只给阮舒倒好一杯水,就站到阮舒的身后。
庄荒年也不尴尬,向她道歉方才的事:“对不住姑姑,我大嫂她最近因为大哥的病情心力交瘁,神经脆弱,受她娘家人怂恿。”
阮舒不语,端起水杯呡一口润了润嗓子,不疾不徐地问:“找我什么事?”
庄荒年正襟危坐:“和姑姑商量,迎姑姑回庄家的事宜。”
“我为什么要回庄家?”阮舒放下水杯。
“姑姑说笑呢。”庄荒年进一步正色,“咱们庄家传承百年,不能断在我大哥手里。”
阮舒轻飘飘掀眼皮子:“你大哥病得很重?”
“是。”庄荒年点头,“一直在医院里吊着最后一口气,指不定什么时候,说走就走了。”
“什么病?”
“前列腺癌。”庄荒年补充,“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治不好。”
又是癌症……不由记起远在海城医院里的黄金荣……微垂一下眼帘,阮舒瞥他:“那也轮不到我。”
庄荒年略有狐疑:“姑姑不晓得我们庄家现在的情况?”
“我为什么会清楚?”阮舒冷漠脸。
庄荒年转了转眼珠子,自行想通了什么似的,愧色道:“姑姑和姑奶奶受苦了,有所怨憎是应该的。不过姑姑既然愿意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