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临时拿来的,而是我正常情况下都会带在身上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遇到图谋不轨的歹徒时,能够派上用场。”
“唉,”他轻轻叹一口气,“以前年轻的时候没有多练些拳脚,难道如今还不能多用点脑子以弥补自己的不足?”
话里话外,捧他自己的同时,不忘暗暗嘲讽其他人,他也真是够不怕得罪人的。
阮舒隔着屏幕哂笑——有所耳闻,庄满仓在世的时候,隋润东没少借着姐夫的家主名头狐假虎威。当然,最主要恐怕还是被隋润芝这个姐姐给惯出来的。
在沙滩上与隋家三姐弟的首日见面印象深刻,隋润芝虽极少言语,端着大奶奶的身份该有的架子,但隋润东的处处为她打头仗,就是她默许的。
楼下,隋润东的言语激起众人的愈发不忿,纷纷转脸朝向二楼:“姑奶奶!你该出声评评理了吧?”
火候差不多了,阮舒也没再藏着,适时地放下茶盏,从舒服的椅子里起身。
荣一帮她撩开帷幕。
阮舒曼步轻盈地站定到围栏前,俯瞰楼下的一张张仰起的脸,接收到来自他们饱含期待的眼神。
可惜……
她今天不能公平公正。
“他没有犯规。”
阮舒平静而平淡,“我确实没有说,不能借助外力。换成我自己,以前也是会在包里准备防狼棒或者军刀。这是正常的生活情境。”
一番话出,那些期待湮灭。
全场鸦雀无声,相互之间交换眼神,气氛颇为微妙。
唯独隋润东笑着向阮舒道谢:“谢谢庄小姐的公平公正。”
阮舒低眸睨着,没有给予反应,眉梢则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呵呵,这家伙果真不怕成为众矢之的,反而还很享受似的。
就是在这个时候,安静的大厅之中忽地传出一记痛苦的闷哼,霎时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循声望去。
一名壮汉前一秒刚轰然倒地。
跟前站着的是那个年轻小伙子,手中攥着就是一支防狼棒。
他不慌不忙地摁掉防狼棒的开关,然后面朝大家,似被大家齐刷刷的目光小小地吓到,拍两下胸脯压压惊,再轻松地笑笑:“不是说可以借助外力?那我就试试。”
“非常管用。”
最后评价的这句话,他稍抬了眼帘,隔着挺长一段距离,凝注阮舒。
“……”阮舒的视线则刚从那支眼熟的防狼棒挪到他陌生的年轻面容上——这下子还有悬念么?不是闻野那厮,还能是谁?
从驼背老人,到今天的疑似未成年,他易装的年龄跨度,可真是够大的。
虽然之前觉得沧桑大叔和年轻小伙都好像有点问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