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头紧紧攥住他的衣服,呼吸颇为急促,脸颊那两抹不自然的潮红比先前晕染得更开。
而原本不甚明显的巴掌印和额头的撞伤不知何时开始显出清晰的痕迹。
闻野正盯着,她倏尔抬起眼帘,凤眸似蒙上了一层薄薄胧胧的纱,目光颇为涣散,以往的清明和锐利荡然无存。
以为她既然这副模样,照理应该意识不清醒,可她准确无误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闻野……”
“干什么?”他不耐烦,试图强行把她的手要从他衣服上捋开。
“要……不要……和我试试?”
愣一下,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后,闻野轻哂:“放心,正在送你去医院,不会让你玉火焚身而亡。”
“不是……我说真的。要不要……和我试试?就像酒吧……我们第一次见面……要做的事……”
阮舒断断续续地讲完,嗓音全然不若平日清冽。
如同浓稠的奶昔,能把人里里外外裹住似的。
闻野不自觉将现下娇柔软酥的女人与以往或清冷或死气或暴动的女人进行对比。
阮舒并没等他的答案,在他分神的这两秒间,便主动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颈。
药效未过,尚在作用,但凡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亟需纾解。
此时,她明明攀附着他这个活生生的男人,却没有如狼似虎,身体颤抖得厉害,更僵得厉害。
就像两种生理矛盾共存于她的身体里,在做激烈地斗争。
是的,两种生理矛盾,而非生理与思想的对抗。
这个有意思的发现令闻野瞬间打消了拒绝她的念头。
他不回应,不动作,饶有兴味,好整以暇。
是以她当作他默许,靠近他,侧脸贴到他的胸口,轻轻蹭了蹭。
顷刻,她的掌心开始在他的胸膛摩挲。
因为外套给了她,他也仅剩一件衬衣,不厚。隔着布料,她身体的高温愈发清晰地传递过来。
闻野跟着有点热。
轻皱一下眉头,他认为车厢的暖气可能开得太高了,过于干燥。
她在这时抬头,眼神深谙茫然,双手捧住他的脸,拇指轻轻擦在他的唇边,像在定位。
可同时,她的身体分明越来越僵。
她凑过来,作势要吻他。
眼瞧着她的脸近在咫尺,闻野用一根食指抵住她的额,继而推开她的脸。
她头一歪,嘴唇顺势压上他的脖子。
唇瓣特别软,好像有弹性,馥郁如果冻,同时特别地冰凉。
闻野一怵,陡然激灵。
然,未及他反应,她率先挣脱他的怀抱,双手捂住嘴,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