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让别人抢走。除非你们找到比我更好的傀儡。”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庄爻皱眉。
阮舒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吩咐门外的荣一给宋经理放行。
庄爻退到她的身后。
很快宋经理入内,礼貌地躬身:“董事长。”
阮舒吃着冬枣,半晌不曾搭理他,任凭他保持着姿势在那儿站着。
宋经理有点尴尬,重新问候一次:“董事长……?”
阮舒似这才听到他的声儿看到他的人似的,晃过神来:“噢,宋经理来了啊?这个季节枣子太好吃,我都没注意。”
“来多久了?”她假装不知,扭头责备庄爻,“怎么也不提醒我?”
“没事没事董事长。”宋经理笑着摆摆手,“我刚到没一会儿。”
“不是说你去外地出差,下午才能回来么?”
“董事长找我,我肯定要抓紧时间。所以没敢多逗留,改签了机票,尽早来见董事长。”宋经理紧接着关切,“路上才听秘书说董事长生病在住院。”
“是啊,是生病到住院。被你们这些人气的,我能身体健康么?”阮舒抽着纸巾,悠哉悠哉地擦着手。
宋经理的表情摆出些许紧张和惶恐:“不知道我哪里惹董事长生气了?”
“呵,哪里?宋经理真是该去治一治健忘症了!”阮舒抓起手边的一份文件,丢到宋经理跟前,“庄家码头的事,你前两天是怎么说的?”
“董事长息怒。”宋经理不慌不忙,把文件捡好,“我前两天答应过董事长,一定会给董事长一个交待。”
“所以这就是你的交待?让这群流氓继续留在庄家码头?”阮舒冷笑,“把我的指示都当作耳旁风?”
“董事长,三鑫集团已经专门就这次的事情诚恳地道过歉了。他们驻扎在我们码头上多年,这是头一回出问题,而且是个意外。我们没必要咄咄逼人。”
宋经理解释,“当然,我们也没有放下我们的架子,虽然和他们重新签订了租赁合同,但不仅取消了原先给他们的所有优惠,而且各项收费全部翻倍。”
“他们现在在我们面前是矮一截的,低声下气。我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算是借他们来震慑其他人。也体现出我们庄家码头的地位。”
“所以宋经理的意思是,人要羞辱,钱也要继续赚?”阮舒帮他一言概之。
“董事长不觉得,这个方法比一味地将他们赶出庄家码头,更两全其美吗?”宋经理笑着反问,“我们生意人,首要考虑,不就是利益最大化?”
说得非常有道理,其实也符合她一般情况下的处事原则,因此阮舒有一瞬间是被他堵住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