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饮食男女(3 / 8)

股子旖旎。

另外一方面原因,阮舒觉得,他其实也是在用慢动作教学。

教她如何处理伤口。

“没有经验,就积累经验”,她却似乎就只有那一次的机会。

彼时她也是不希望有太多次这种机会的。

令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中了三枪受伤住院的那一回,他又是为了哄她,裂了伤口。出血量触目惊心。她什么都做不了,连给栗青搭把手,她都是颤抖的。

眼下,他耐性细心地教,她便安静地看,认真地学。

这么一仔细瞅,她发现,她在他手臂上抽的第一鞭,没顾及轻重,留下了红痕。在他胸膛抽的第二鞭,力道比第一鞭小,但因为他的主动凑上前,鞭痕比第一道深。

后面还有两鞭,是傅令元自己抽他自己的,两只小臂上分别一鞭,就更比她抽得还要红了。

修眉一拧,阮舒不高兴地嚅喏:“苦肉计罢了,你用得着演得那么b真?演戏演习惯了是么?”

“不b真怎么让你心疼?”傅令元勾唇,“女王陛下有着世界上最硬的嘴。”

下一瞬,他倏尔倾身,快速地啄一口她的唇,旋即压低嗓音:“和最软的身体。”

阮舒:“……”真是没讲两句话,就又往男女之事上带……

紧接着,傅令元的眸色又浓烈地深下来,神情沉冽:“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能抽我满身的鞭痕,永远留疤,不要消褪,好一辈子提醒我自己对你的亏欠。”

“所以,”他紧紧盯着她,似能看进她心底里,“由我来记得,由我来记得你曾经受过怎样的伤就行。乖点,听我的话,你把后背的疤全部祛了,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每个音节的发音皆绵长饱满,组成一个蕴着恳切的请求。

阮舒垂下眼帘,遮住眸底的情绪,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丢掉用过的棉花棒,拿过新的一支,挤出药膏,沾好,缄默着,不再由他带着,而独自给他的最后一道鞭痕擦药。

就这样,彼此又恢复了安静。

她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几乎是黏在她的额头的。

气氛从原本的静谧的温馨,变得略微沉闷。

然而这份沉闷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

别忘记傅令元刚刚又把睡袍给脱了……

现在她与他面对面,给他擦药,集中在他小臂的视线,被他某一逐渐膨起的器官夺去了注意力。

阮舒:“……”

蹭地,她马上丢掉棉花棒沾站起身,附赠一句气咻咻的“变态!”

傅令元的动作也相当快,没使多少劲儿就将她拽回来,反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怎么就变态了?它饿了半年!半年!在江城匆匆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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