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在和他打情骂俏。”
阮舒:“……”
“行了行了,”褚翘撇撇嘴,“我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好女不跟男争。就傅三那混蛋德行,早在他还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认得一清二楚了。”
阮舒淡笑,由衷道:“你以前能和他这样的人成兄弟,够有魄力的。”
“比不得小阮子你有魄力,能治得了他。”说着,褚翘压低声音,“讲真的,瞧他在你病房里的样儿,简直忠犬八公啊!所以真应验了那句话,世间的所谓爱情,归根结底不过就是一物降一物。”
“那高冷冰山的马医生就是注定要被你降服的。”阮舒大有调侃的意味儿。
“小阮子,你跟傅三呆久了,越来越学坏。”褚翘嗔她,难得地有点女人的娇羞,马上转移话题,“你还没说打电话来找我什么事。”
阮舒也不再和她开玩笑,正了正神色和语气:“想找你邦个忙。”
“直接说,别卖关子,能邦的我尽量邦。”褚翘一贯地爽快,既爽快又不随意夸下海口。
“你手里头有没有关于阮双燕的那位傻子丈夫的资料?也就是我在阮家的那位远房表舅的资料。”阮舒问。
褚翘在所难免要狐疑:“怎么了?你突然好奇起他?”
阮舒自然无法和她明言,但也不完全撒谎:“碰到点事儿,需要翻看一下那位表舅的资料,了解一下情况。”
褚翘明白她的不方便,也不深究,只问:“要的急么?”
“不急是不急,但是——”
阮舒后边的话未完,褚翘便接过:“好啦,我知道啦,我一会儿就打电话给我江城的同事,让同事把资料传真过来。”
“谢谢。”阮舒恳切。
褚翘撇撇嘴,嘀咕:“你上哪儿再去找像我这么棒的朋友?”
“嗯,是,”阮舒莞尔,“很幸运,能拥有你和马以这么棒的两个朋友。”
“你夸我就夸我,带上专家做什么……”自打昨晚断片地和马以真枪实弹了,褚翘完全一改常态,提起马以就出来小女儿家的那种别扭。
她也不愿意的,一点儿都不像原先恣意爽快的她,但就是不受控制。
破个处罢了,万万没想到会整成现在这个奇奇怪怪的状态……
褚翘匆匆地再次转开话题:“还有其他事么?我可不敢再耽误你和傅三腻歪的宝贵时间。我这边也和傅伯伯、傅伯母话聊到一半。”
阮舒听言心头一顿,下意识地瞥一眼傅令元的方向。
傅令元这个时候正巧去门口接过了先前指派手下去买的猕猴桃,到洗手间里清洗外皮准备下手处理好给她吃。
阮舒便稍微压低音量,问:“傅伯伯的病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