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阮舒特意揪住这一词,目露困惑,似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形容。
她凝了凝神色:“多谢小爷对我的关心。彼时谭飞不敢招惹小爷,对我下手,我运气好,捡回一条命。”
不着痕迹间,她意在提醒陆少骢,绞掉谭飞半截舌头、砍断谭飞手指的人,全都不是她。她曾经的那些不幸,他得负一部分责任。
旋即她简单解释:“救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以为自己就那样死在谭飞手里了,谁知道还有醒来的一天,在一家不知名的小诊所里。受伤太严重,养了差不多一个月。”
听到最后一句话,陆少骢记起谭飞对她的凌、虐,当时便觉她能活着,的确不容易。
阮舒的话在继续:“我怕再遭谭飞的报复,对海城生了恐惧。想想我在海城也是一个人,没有亲人,无牵无挂,就干脆去旅游了。”
“阮小姐好兴致……”
阮舒状似未察觉陆少骢的阴阳怪调,语气如常地淡然:“以前几乎把全副精力放在林氏,鲜少有机会放松身心,看外面的世界。”
“最近觉得在外面呆得差不多了,所以刚回来。”稍加一顿,她恍然,“小爷说我‘偷偷摸摸’,我现在倒是理解了,确实‘偷偷摸摸’,我已经说了,我怕谭飞再报复我。”
“我是普通小老百姓,谭飞家背景深厚,就连绑架我都判得那么轻。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不敢公然露面,还在身边请了保镖。”话至此,她嘲弄,“不过这几个保镖貌似有点无能。我应该解雇他们重新选家保镖公司了。”
顺带也将庄家家奴的存在做了解释。
阮舒琢磨着,一灯多半不会把关于庄家的信息透露给陆少骢。陆少骢恐怕仅仅是被一灯当作利用的工具,主要围绕在海城的事情上——她算是在赌了,希望能赌对吧……
只是,她不禁再次奇怪,一灯在余岚和陆少骢跟前究竟是用什么身份……?
暂且无从探究,她也不多费心思,专注精力于应付陆少骢。
在此期间她已从地上站起身,上番话毕之后也不管陆少骢信不信,她兀自按照正常剧情继续演戏,环视周边,装无知,费解:“这是哪里?小爷怎么知道我回海城了?怎么知道我在绿水豪庭?为什么要掳我?”
“阮小姐还是没变,和以前一样能说会道。”陆少骢从椅子里站了起来,“阮小姐不是特别聪明?那应该自己能猜到答案。”
“小爷,你这样打哑谜,我根本毫无头绪。”
陆少骢冷笑:“你毫无头绪没关系,阿元哥有头绪就行了。”
“傅令元……?”阮舒眼皮猛地一跳,手指收力,面上将眉心纠结成一小疙瘩,“小爷,你这样说,我更加不明白了。为什么突然提到他?你掳我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