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地坐起来,便瞧见人高马大的傅令元脸朝上地被卡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缝隙里,一脸懵。
阮舒同样懵。
两人相互端着张懵b脸,两三秒后阮舒率先反应过来,忍俊不禁,笑得不行。
笑归笑,忙爬到沙发尾去关心傅令元:“没摔伤吧你?”
因为傅令元朝她伸过来长臂,好像希望她邦忙拉他一把。
阮舒没多想,直接伸出自己的手,结果却是突然被他猛一拽,也给拽了下去。
当然,有傅令元做为坚实的肉垫,她没有像他摔到地上去。
不过这个坚实的肉垫也着实过于“坚实”了,阮舒投怀送抱般地扑入他怀里的同时,也一整个脸面朝下地撞上他的胸膛,瞬间跟撞上一铁块似的。
尤其鼻子……
实在是痛得她想哭!
阮舒没哭,但是冲他发火了:“干嘛啊你!拽我就算了!还不接住我的脸!”
傅令元搂着她,很抱歉又很无辜:“我不知道我的胸膛那么硬……”说着他要来关心她的鼻子,“我瞅瞅。”
“滚!”阮舒拍掉他伸过来的手,兀自捂着鼻子强行从他怀里爬起。
约莫见她真的撞疼了,而且貌似也确实生了气,傅令元没拦她,只是在她站起来之后提醒:“要不要先穿上?下面空着会着凉的!”
阮舒应声回头。
便见他的手指勾着她之前被他褪掉的……内库……
阮舒:“……”
上半身虽也凌乱得不行,但至少还没全光,且幸好衣服比较长,她这站起来之后好歹遮盖到了大退上。
可!
也是够臊人的!
阮舒狠狠瞪他一眼,当然没有回头拿——哪有重新穿的道理?!
加快脚步就往卧室走。
傅令元目送她的两条大白腿在晃动中若隐若现风光,无奈苦笑,赶紧也爬起来,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其实走到浴室里去照镜子时,她的气就全消了。但又不想表现得她过于宽容,便躲在里头冲了个澡再出去。
出去客厅,倒是见傅令元还光着膀子,在给他自己揉药酒。
阮舒凑近了些。
看到他手臂上有一茶几桌边缘的压痕,肩膀上有她昨晚上的咬痕,先前是因为他皮肤的颜色深她没太留意。
他脸上在警察局的挂彩也没完全消褪。
然后连带着她记起他在滇越时和闻野打架的伤。
更别提他身、上原本就留了疤的那些旧伤。
不瞅便罢了,一瞅突然就感觉他伤痕累累。
阮舒即刻蹙眉。
傅令元正盯着她的鼻子关心:“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