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阮小姐送过花。”
“是啊,好久远的事情了……”傅令元面露沉湎,而谙出淡淡一丝伤感,自然而然地转开话题,问回前面海叔提过的一件事,“少骢的遗体,警察局同意提前还给我们陆家了?”
“没同意,还是得等明天才能办手续。”海叔心里感到抱歉,不小心提起陆少骢,倒影响了傅令元的情绪。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个字眼,状似无恙地倚靠着墙,抄在兜里的手有些冒汗,庆幸阮舒暂时去了卧佛寺,不在马以家。
…………
海城。
阮舒迷迷糊糊地眯了一觉,庄爻唤醒她的时候,她睁开眼,微微失神——短暂的梦境,片段十分零散,她记不得具体内容,只感觉格外压抑。
“姐,你没事吧?”庄爻打量着她的脸色,难掩担心。
阮舒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一丝薄薄的汗,摇头:“没什么事,昨晚没睡,有点累,等会儿休息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
说着,兀自推开车门下了车。
庄爻瞧出她情绪的低落,笨嘴拙舌不知该如何安慰,能做的也只是默默陪在她身边。
褚翘去了滇缅,自然是不在的。
马以貌似也还没回来,整栋楼是黑的。
阮舒还没走到大门,兜里的手机忽地震动。
心里期盼着能是九思或者陈青洲。
结果屏幕上显示的只是马以。
阮舒接起,未及她开口问,马以的话率先入耳:“心理咨询室外面有人在盯。”
她的恹恹瞬间荡然无存,整颗心吊起,手脚僵硬。
顿不过一秒,她的步伐继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你下来给我开门,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你作为主人迎接我进门。否则我现在突然调头反而显得可疑。”
跟在后面的庄爻听见她的话,愣了一愣后反应过来情况,即刻也紧张起来,心里万分懊恼自己竟然忘记先邦阮舒确认心理咨询室外面的安全。
挂掉电话,阮舒又行了两步停定在大门口,双手在身前交握,紧张地捏了捏手心。
很快楼上的灯亮起,不瞬脚步传来,再然后马以打开了门。
阮舒给了他一个同志式的拥抱,才跟着马以进了门。
门一关上,马以的神情立刻肃起:“你不是有事在外暂时不回来?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阮舒颦眉,无言解释,只在心里怪自己心血来潮。
庄爻关心正题:“外面的是什么人?”
“不清楚什么人。”马以扶了扶眼镜,“褚翘前两天在外面安了个摄像头,我刚回来不久,顺手去打开看看今天有没有录下什么东西,所以发现的,自己就关了灯假装去睡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