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包里。
庄爻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
阮舒走出去的正要交待两句,庄爻率先道:“我会邦姐看着的,大概到了该睡觉的时间,给你熄灯。”
虽说马以报过警之后,陆家的手下没敢在出现在心理咨询室外面,但还是谨慎些,做戏做全套,得假装她没出门。
“麻烦你了。”阮舒点点头,自行下楼。
马以已经在车库等,阮舒其实没有迟到,但终归是比他晚,说了句“抱歉”,坐到后座里。
两侧的车窗玻璃从外头自然看不到里头的,要避开的是前方的挡风玻璃。
阮舒蜷缩了身体,将自己的身心隐藏在椅背后,并且拉了拉自己挡在脸上的围巾。
一切准备就绪后,马以启动车子,从心理咨询室出发。
很顺畅地就抵达了和栗青约好的某个地方,而且是提前到达。
马以是走到哪里都带着东西看的人,一点也不无聊。
阮舒从后面瞥见他在浏览的其中一页纸显示着一张黑白灰暗的照片,照片上的几个儿童均眼神空洞,有些吓人,她起了兴趣,问他要:“是机密文件么?不是的话能抽几页给我看看么?”
“是机密文件的话,现在不可能被你窥探到那么多。”马以回过头来,没有马上给,而问,“是我上回和你聊的实验话题。你确定要看?”
虽然上回乍然之下她确实觉得颇为毛骨悚然,但既然是和调查阮春华有关,她的兴趣愈发浓了:“是你说的那个实验的资料?”
“不是。”马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心理学史上本来就有不少残酷而不人道的实验,就是我之前说过的,有些现在看来违背人性和人伦的研究,或许在将来才会被大家理解。”
说话间,他已选了四五页递给她,继续道:“这些就是前人已经做过的,或许某种程度上来讲给予了我们后人珍贵的实验数据,但至今存在争议,因为它们的实验方式是对实验者人性的拷问。”
他的话让阮舒的心头感到沉重,而她翻阅了资料的内容后,心情更加沉重。
首先是她刚刚瞥见的那些眼神有些吓人的儿童的图片,出自一个被称为“孤儿怨”的恶魔研究,一位语言学教授,从孤儿院领出二十二名孤儿到自己的实验室里,对外名义上进行关于语言能力的治疗,结果原本正常的儿童经过实验之后产生严重的沟通障碍。
然后有拿监狱囚犯当实验体研究身份认知互换的“斯坦福监狱实验”,拿不满一岁的孩童研究条件反射的“小艾伯特实验”,拿学生测试服从行为的实验……诸如此类。
对人类尚且如此残忍,更遑论以动物作为实验体。
阮舒越看越心寒,想起那日和马以交谈过后,她以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