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以解了他自己的安全带之后又邦褚翘解掉安全带:“走吧,下车。我刚刚已经找朋友联系好了医生,医生本来已经下班,专门折回来等我们。”
“你生病了?”褚翘顿时紧张,“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生病。”马以捉住她的手,大多数时候维持淡静的双眸此时依稀多了一丝光彩,“那些东西扔了吧。来医院做血检才是最准确的。”
“???”褚翘丈二和尚,一脸懵,“什么东西扔了?什么做血检最准确?谁要做血检?为什么要做血检?你不是说你没生病?”
马以微微一怔,隐约察觉不对劲,看着她,沉默住。
两秒后,他问她做最后的确认:“我看见你包里的东西了。”
“包里的东西?”褚翘好奇去翻自己的包,一手抓出了验孕棒。
褚翘自己也愣了一下,不瞬反应过来:“噢,你说这个啊?是我邦小阮子买的,落了一个在我包里吧。”
说罢,她再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第二件事,凝定他:“马医生,你是以为……”
…………
阮舒不懂怎么安慰她,只能安静地等傅清梨先把这口气哭过去。
傅夫人倒总算是把傅清辞的死讯通知傅清梨的,想必和明天要把傅清辞从医院接回有关。
心中倒是庆幸,刚刚晏西主动去找傅夫人了。有那么个既懂事又暖心的小外孙陪她,应该多少能得到慰藉。
傅清梨这估计已经是哭第二场了,所以打从一开始鼻音就特别重,现在更甚:“三嫂你甚至比我妈还早知道,那天才打了那通电话。”
阮舒未否认:“是。”
“为什么三嫂你知道?难道三嫂和我大姐私下有联系?”
“我刚听说三嫂你原来回来海城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在海城了是么?”
“你是回来见我三哥的吗?”
“那是我三哥告诉你的?”
“我三哥又是怎么知道的?是我三哥和我大姐私下里有联系?还是我三哥和我爷爷私下里有联系?”
问题连发炮珠。
傅清梨平日里相较于傅令元和傅清辞,算是比较迷糊的人,可敏感的时候也是颇为锐利。
经她这一连串的问,阮舒才后知后觉自己那天考虑得着实不周全也不谨慎。
好在也不是圆不过来。
只是在圆之前,阮舒得先确认——“你……把我打过电话的事,和傅夫人说过没有?”
“没有。”傅清梨其实是忘记了,最近交警大队非常忙,那天早上接完电话她就去上班了,接连几天完全抛诸脑后不曾放在心上。
直至今夜被通知死讯,让她请假回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