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及时喊了警察,现在指不准伤成什么样。”
“也是我运气好。”傅令元往一旁靠了靠,显得吃力,“警察不是说了?里头那个人不是真正的‘s’。”
“也不知道‘s’究竟逃到哪里去了……”大长老目光逡巡几乎遍布青门的警察,“因为‘s’,警察在我们这里到处走动搜寻。一不小心也很容易给我们惹出麻烦。”
“虽然警察找的是‘s’,但我们青门上上下下也都跟大战一样,既要一起抓‘s’,更要防备警察……”
傅令元抿唇,眼眸深了点。
时间一点一滴地悄然流逝,凌晨两三点的夜黑得深重。
傅令元的心随着这看似没有截点的迫不得已的等待而越来越沉。
褚翘终于舍得给他回复了——
没线索。
诊所和药店这种方向或许真的错了。也许“s”带着他的手下自己有能力治疗枪伤,又或许,中枪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不需要再治疗,只是“s”出于某种原因带走了尸体。
但当然,搜寻没有终止,依旧继续。
“傅三,”褚翘道,“希望可能还是寄托在你身、上。‘s’应该不会就这么对你罢休。他应该会继续挑战你才对。”
傅令元黑眸薄唇,不发一声。
阮阮……
到底在哪里……
…………
即便在梦里,阮舒也数得非常清楚,这是她第四次见到这两条漂亮的小鱼了。
依旧是清澈见底的河水,依旧是她挽起裤管坐在河边,依旧是两条鱼悠然自在地绕着她的小腿游泳。
只是这回,天空不再晴朗,灰蒙蒙的,落着细雨。
阮舒的心情也无论如何没办法随它们而愉悦。
头顶上方忽然默默地为她遮上来一把伞。
阮舒偏头,看见了庄爻。
“姐,别淋到雨,小心着凉。”
场景倏尔转变。
是他们一起撑着伞,走在从便利店回心理咨询室的路上。
阮舒睁开眼睛。
没有雨,没有庄爻。
静静躺片刻,思绪逐渐回拢。
她没有忘记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小腹隐隐作痛。
她的手倒是就放在平静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知是她自己期间的无意识举动,还是别人邦她摆的造型。
而即便她才是孕早期,小腹平平坦坦,她也能感知,孩子好好的,没有发生意外。
阮舒爬起来,环视陌生的房间。
明显已不在原先的地方。
她正准备下床。
门率先从外面打开。
一个年轻女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