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只是如果他成为矛盾的焦点,那么对于洛林发展的各种推动,已经取得的各项成绩,以及蒸蒸日上的发展趋势,都可能受到灾难性的影响。难不成真要牺牲自己,就为了成全眼前这对奇怪的恋人。
于是,魏斯换了个思路,揣测着能否为古妮薇尔办理正常的签证手续,以旅行或许其他的名义前往诺曼帝国,但这实际上也有致命的问题:魏斯明摆着知道她是要去跟这位巴拉斯王子长相厮守,那么旅行签证注定要成为问题签证,知法犯法的事情同样不能做。
“或者,我们可以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躲躲藏藏,遮遮掩掩。”魏斯将目光投向巴拉斯王子。
“什么叫做像男的一样的解决问题?”巴拉斯王子冷冷的问道,“决斗还是什么?”
魏斯没有迟疑,而是昂起头说:“就以我们最初相见的方式,军事技能竞赛或者是兵棋推演。如果我赢,你一个人离开。如果你赢,我可以帮你们办好手续让你们离开。”
“你们的军事技能竞赛?嗯……还是兵器推演吧!我们第一次相见,你就在兵棋推演赢了塞德林茨,让那家伙领受了教训。若不是那一次,他之后大半年时间不会静下心来苦心钻研战术策略,也就不会有战争初期那般神奇的表演。说到这里,还应该要感谢你。”巴拉斯挑起嘴角,经管这话对魏斯来说有些讽刺意味,但他并不为之所动,而是平静的看着对方。
“所以,接下来我就该让人拿出沙盘部署好,三次兵棋推演——北弗里斯战役,北方边境战役,奥城战役,或是其他战役……无论是今天花大半夜时间还是挨到明天上午开始,你都成功的拖延了时间,把我困在这里。接下来,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古妮薇尔带走,我的推测没错吧?”
巴拉斯虽然自斟自饮的喝大半杯酒,但看起来思维一点也没有被酒精所麻痹,反而非常的清醒,说话的口吻也是极其的冷静。
的确,魏斯是想拖延时间,因为他给奥克塔薇尔发了电报。如果顺利的话,奥克塔薇尔和特勤部队人员正在赶来途中,也许外交部门的相关人员也接到了指令。这样的话,这场发生在洛林的事件就不至于让他一个州长官来承担所有的责任……在某些位置上,是不适合讲究个人英雄主义的,特别是碰到巴拉斯这样身份特殊的对手。坦诚来说,这就是应该交给更高层级的人来解决。
既然被巴拉斯看穿了这一点,魏斯笑了笑:“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想带走古妮薇尔,要么把我们所有的人击毙于此,然后从我们的尸体上跨过去。这会引发什么后果谁也无法预料,当然您的位置,再糟糕的事情也能够承受,不是吗?”
“你很聪明也很狡猾,我真是没有看错。”巴拉斯王子这话既没有褒扬也没有憎恶,而是以一副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