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岁的全思云,杀了第一只老鼠,拿着一把小剪子,从肛门中间一点点剪开小老鼠的肚子,然后掏空它血淋淋的内脏,再用红绳子扎住它的脖子或者肛门,你说她是什么心情?兴奋,还是激动,还是害怕?”
“变态。”梁运安说。
“心理变态也是有演化过程的好不好?”温延继续说。
结果他一睁眼,眼前一晃,一只死老鼠吊在他面前,梁运安说:“像这样?”
“操,你搞死的?”温延骂了句。
谁知道,梁运安无辜地拍拍手说,“我地上捡的,不知道被谁踩死的。”
温延:“扔掉。”
梁运安不扔,“你看,这老鼠脖子上也扎着红绳。”
温延一愣,“你说什么?”
……
三分钟后,温延蹲在路边,一边刨坑,一边将那只老鼠给埋进去,“不是踩死,是被人注射了东西弄死的。”
“可能有人拿老鼠做实验?”
四合院里的风轻轻吹着,温延的动作很温柔,难得的温柔,好像春风拂过河面,带着清凉,他好像屏着对死者最大的敬意在埋这只老鼠。
梁运安莫名感觉他好像还学过殉葬学,“手法好熟练。”
“我以前的梦想是殉葬师来着。”温延吊儿郎当的口气。
梁运安:“你这梦想有点……脱俗。”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