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朝他笑了笑,仿佛那对判官笔不是插在自己身上,而是插在别人的身上,他的口气甚至还带了点愉快的气息:“我本该给你准bèi
的。”
白雪往四周仔仔细细的瞧了瞧,又叹道:“可惜你没有,你一向很少让朋友失望的。”
杨天擒道:“我的确不该让你失望。但你知dào
,我已不能起来给你准bèi
了,作为朋友,我想你会谅解我的。”
白雪无奈道:“我不能不谅解吗?我们是朋友。”
杨天擒目露迷离之色,放佛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那些事情,他轻轻道:“朋友??是??我们是朋友。”
白雪道:“你知dào
吗?我最近找了很多老朋友,却发xiàn
很多人都不在了。”
杨天擒道:“我知dào
,最近的一个是大悲和尚,我早知dào
一个和尚取名作大悲实在不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白雪又道:“我其实一直都在想你这对判官笔结下那么多的恩怨,最后不知dào
你会怎么死。”
杨天擒叹了口气道:“人生最大的痛苦之一就是不知dào
自己什么时候会死,而比这个更痛苦的是不知dào
自己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死,死在谁的手里。”
白雪点点头道:“不错,但是你已经没有了这种痛苦。”
杨天擒笑笑道:“不错,我已经没有了这种痛苦。”
此时虽近黎明,可屋内只有些许星光闪进,昏暗一片,凭空添了一份阴森寒冷之色。
杨天擒努努嘴看着楠木桌面的油灯道:“如果你还愿意留在这里的话,不访将桌子上的灯点燃了,两个人男人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总是有些别扭,何况其中一个还是是江湖中最美丽的男人。”
白雪掏出火折子,一吹,拿开油灯上的纱笼,点燃了灯火,‘哧’一声轻响,一股青烟冒起,烛火亮了起来,立马整个屋子也亮了起来,火光照在杨天擒的脸上显得更加的苍白狰狞。白雪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是总是说不上来。
白雪重新回到他的身边的位子上,温柔的看着他。
忽然,杨天擒的往自己的腹部一抄,那一对判官笔已经到了他手上然后往前一送,就那么直接送进了白雪的腹中,这一切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变化快的不可思议,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你最好的朋友如果有一天捅了你一刀,你会怎么办?
杨天擒自己腹中的肠子立即流了出来,似乎还带着热气,可是他不在乎,本该堵住它们的那对武器如今进深深的扎入了它们主人最好的朋友附中,讽刺的是还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