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啦说个不停,以前怎么没发xiàn
你这么爱说呢,啊?”
……
清晨的青石街道如水洗过一般干干净净,在街道的尽头有一间破败的白墙黑瓦屋,屋前一杆近两丈高的杏黄色大旗随风招展,旗上只有一个大字“粥”。
“滚。”粥屋里一声怒喝,紧接着滚落出一道人影。
“你!”那被丢出屋子的尖嘴男人狼狈的爬将起来,冲着粥屋骂道:“死老鬼!你不卖粥还开店做什么!”
“粥屋一碗粥一两银子,一人一日只卖一碗,若是还要明日赶早。”屋内有人冷冷道。
“你!这是什么规矩!我偏要喝两碗……”那尖嘴男人还待要分辩,忽然他面前多了一个长发遮住半面脸的男子,冲他说道:“粥屋的规矩是那黄旗的主人定的。”
那尖嘴男人问道:“黄旗的主人又是谁?”
“当今隆帝!”那遮住半面脸的男人右手手指将自己面上的长发勾起,露出一张血斑诡异的鬼脸,阴测测道:“违者杀无赦!”
“你!你……”那尖嘴男人被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一会儿跑的无影无踪。
“阿雪,你何必吓他呢?”那鬼脸男子的右手被另一双玉藕般的嫩臂环抱住,血斑再次被长发遮住。
这两人自然是白雪和赵瑶儿,只听白雪边往屋内走边说道:“我可没有吓他,这旗子真是……那人钦定的。”
“为什么?这个卖粥的好大的面子哦?”赵瑶儿不信道。
“他呀!”白雪的目中露出追忆的神色,又笑笑道:“他原本是御赐一等公,当朝大司马,可惜后来因为一件事情后被贬南方,再不的回归中土……哎,不说这些了,他家传的白粥实在不错,十三年前我去他家喝过一次,念念不忘啊……”
屋内不算太暗,只有简单的四张矮几,其中一张还只有三条腿,吱吱呀呀的撑着,坐满了人,最里边有个抽着旱烟的老头子,满头花白的头发,仔细看了只有一条腿蜷曲着坐在黄泥地上,另一条腿装着义肢。
老头子见又有人来,头也不抬继xù
“吧唧吧唧”抽着旱烟,喊了一声:“喝粥等着。”
白雪摸摸鼻子笑着道:“我若不想等呢?”
“那就别废话!给我……”老头子将旱烟往地上用力一戳,大声骂着,可他“滚”字还没出口,忽然已怔怔的顿住了,老头子抬起头来不相信的望着白雪:“是你……”
“好像是我。”
“你小子真的来南陵了?妈了个羔子的,你还没死啊!”老头子忽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围绕着白雪左转了三圈,又右转了三圈,最后猛地一拍大拧,剧烈的疼痛告sù
他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