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最娇媚的时候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出浴之后。
“有些人真奇怪,为什么总喜欢躲起来看人?”那姑娘慢慢的梳着头发,一边低语说着,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什么人听。
白雪并没有刻意去隐藏自己的行踪,他身子一翻已如一页落叶般飘然而下,轻轻的躺在她身边的草地上。
“你便就是江湖中传说的第一Lang子白雪?”这少女竟没有发怒,也不害羞,只是好奇,她伸手想去揭下白雪的面具。
“别动。”白雪推开她白生生的小手,笑道:“江湖传闻多言过其实,在下更是不敢妄称第一,倒是姑娘可算得上是这杭州城第一美丽如玉的花朵了。”
少女面上一红,嘟着嘴道:“就凭你偷看姑娘家洗澡被发xiàn
后的厚脸皮呀,我看呀,这无形Lang子放你身上是一点儿也不冤枉。”
白雪双手放在草地上枕着脑袋,仰头望天,笑嘻嘻道:“绝对不冤枉,可既然我是一个无形Lang子,为何姑娘一点儿也不怕呢?反而依然坐在我身边。”
少女轻声叹道:“这草地虽说是我家的,可此客你也算是我家的客人,我这个做主人的怎能随便赶走客人呢?”
白雪道:“嗯,不错,就凭姑娘这番气概,在下可以肯定你应该是将门虎女,张老元帅的独女张栀言张大小姐。”
张栀言看了他一眼,也仰天躺在了草地上,她海藻般的秀发仆散了一地,映衬着洁白的衣裳,显得异常的美丽,“这并不难猜。”
“的确不难猜,”白雪嗅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道:“只是有些奇怪?”
“你奇怪什么?”
一个女孩子被一个陌生男子偷窥出浴,她居然还能大大方方和这个男子躺在一起聊天,这怎么不奇怪,可是这种奇怪的事情白雪又怎么说得出口。
白雪道:“在下奇怪的是堂堂南国大元帅府似乎侍卫并不太多,甚至大小姐出浴时身边连个丫鬟也没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张栀言自豪道:“镇国元帅府人人敬重,小小毛贼岂敢上门前来送死!只是小毛贼好防,采花盗难躲。”
白雪无辜道:“虽然在下想说因为元帅府太大,兼且黑灯瞎火所以在下迷路了,可这解释未免有些苍白无力。”
“哦,”张栀言忽然瞪着他道:“你迷路了,居然这么巧刚好撞到了人家姑娘家洗澡的地方?”
白雪揉揉鼻子道:“这只因在下的鼻子有个毛病,只要是很特别的香味一旦闻过便再也不会忘记,不仅如此,还能轻易的寻找到这股香味的来源,哪怕只是很淡的一点,恰好此地正有一股神mì
而幽香的栀子花香,闻来让人向往,在下情不自禁的下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