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得不为中毒的人驱毒,在这三天里,便能发生很多事情。”
清云心中暗道:“只怕凶手当初的目的是张夫人,谁知阴错阳差下让一个家奴给挡了。”
“凶手若真是如此想法,这几日只怕会有大举进攻的举动,我等怕有恶战连连了。”一把温柔的声音不无担忧的说着,“雪少义气无双,竟对一家奴如此紧张。”
“我倒宁愿他不是这般重义,”夜叉叹道:“这样我们也能轻松一些。”
“他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家奴的救命之举才如此紧张的吗?”清云的心中想了很多,方才他有一刻看见那阿迦冲白雪做了个奇怪的手势,“莫非他们是旧识,好朋友?传言白雪交友遍天下,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高官厚爵,他都能坐下来一起喝酒。”可这个想法立即被他自己否认了,白雪虽然放荡不羁,可任谁也绝不可能认为他会和一个家奴是好朋友。
高美娜带领着几个仆人将一桶滚烫的热水送到书房里密室外面,她高声道:“雪少,水和银针来了。”
“好。”虽然只有一个字,可谁都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雪少,发生什么事了?”高美娜担忧道。
“没事,你们先走……”白雪厉声道。
“是。”高美娜虽然不解,可也不得不先离开了。
“忽”密室的暗门打开,一条白布带射出卷在木桶上,一抽,那木桶已旋转着滑入了密室内,“忽”又一声石门关闭声,外面再也看不见室内的情景。
室内,阿迦的全身衣服已被白雪脱下,边上一条长长白布带,那正是束胸带,阿迦果然是个女人,还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她现在虽然面容头发还是老人模样,可全身已经回复了女儿身,皮肤已经化作红色,诡异的红色。
白雪取过银针包,随意一摊展开,挥散在地,他额头冒汗,喃喃道:“红萼芳香行气入肝胃,常理下应当能疏肝解郁,理气和中,可这红萼神针经过特殊处理,分量巨大,一时之间气郁不出,凝结胸胁脘腹,气结为痰,痰蒙心窍,郁化为热,癫属阴,狂属阳,大率多因痰结于心胸间……如今之计,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勉强试一试了。”
此时阿迦的全身如火烧般赤红,雨点般的大汗从她身上冒出,除去她的衣服便是要做到最大程度的散热,否则内外加热,片刻便要了她的性命,她脸上依然平静无华,看了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诡异,白雪知dào
再不出手,她便要癫狂起来,齐衣而走,登高而歌,到时候光要是制住她已经是件难事了。
“取手足厥阴经、督脉穴为主,走印堂、檀中、神门、丰隆、太冲五大学,”白雪心中默念,取了毫针,手下出针如风,“肝郁气滞再取配穴行间、肝俞,以虚补实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