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的一手创办者——柴飞飞。
阳春道:“现在只有我,并没有什么他”
他说这话的语气平淡之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既无骄傲也无自大。
乌大娘面色刷的雪白,她的身子竟不觉得晃了一晃,幸好被一旁的乌静静扶住,才勉强站稳,道:“你”她只说出一个字,却有一口鲜血喷出,洒满衣襟。
白雪的心头一震,他想到了什么,他想到了那日巨灵之掌用一条命递给他的那张小纸条,他也很清楚的记得那张鲜红染红的纸条上写着:不要相信他。
这个“他”莫非真的是阳春,阳春究竟还瞒住了多少事情?
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今日阳春为何要说师傅已经没了,他的用意究竟是什么?”白雪自问道:“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做出更逼真的追杀我的假象吗,还是他根本早已是控zhì
了师傅,那日小庙中不过是一场假戏,阳春真的想要把我逼死?”
“如果我死了,余歌也死了,师傅受制于他,那么名草堂将会真zhèng
的落入他的囊中,春少的心思究竟是不是这样呢?”
白雪不知dào
什么时候开始发xiàn
自己再也很难相信别人了,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有一套说辞,每一套说辞都看似有道理,却又处处透露着疑问和杀气。
乌大娘道:“白雪不会死,他也不能死,我也绝不会让你伤害他……”
阳春道:“只怕未必?”
乌大娘冷笑道:“如今你已受制于我,还逞口舌之快?倒不如想想自己的处境方式上策?”
阳春叹息道:“小师妹这辈子可离开过师娘?”
乌大娘一愣,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个问题,随口答道:“没有……”
阳春身形一闪,左手一错,早已擒住乌静静在手,随意夹带在左胁下,转身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蒙上云海之中,他动作之快胜于闪电,乌大娘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忽然间阳春和乌静静已经消失了。
“既然如此,师娘可一定要抓紧时间,让白雪来山脚下莫言客栈找我……”这就是阳春的最后一句话:“最好是提着脑袋来!”
声音如惊雷般在山谷间回荡。
乌大娘目瞪口呆,喃喃道:“静静不是已经制住了他吗?”
一旁久久不语的陆血情忽然叹道:“听说进入化身秘境的人可以随意挪转经脉气血运行,寻常的点穴手法根本伤害不了他分毫……”
乌大娘突然跳起来反手一巴掌拍在陆血情脸颊上,嘶声道:“你为何不早说!”
陆血情一旁如玉般的脸颊登着馒头般的肿了起来,还是个血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