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怕鬼，更可以怕人。
阳春不再多说什么，他静静的站在窗边，背对着床。
乌静静轻咬了下小巧的下唇，垂下头低声道：“这张床很大。”
阳春道：“我知dào。”
他知dào
，却没有动。
乌静静抬起头，又道：“你不睡？”
方才的夜已经来了，初秋的夜寂静、带着一丝寒凉。
阳春道：“我正在睡。”
乌静静见他抱剑站立，腰杆挺的比一般人练功还直，不信道：“你站着能睡着？”
阳春道：“我从四岁修行开始，便从未躺下睡过……”
乌静静忽然想起白日的那一剑，矫若游龙，她明白要获得非凡的成就便必须付出艰苦的训liàn
，阳春甚至连睡觉的时间也不放过，他已经将睡眠也化作一种修行，这是何等可怕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