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喉间的声带,从一开始便将声音分成四股,这种秘术只有当年的拜月教才懂,余人即便有这份功力也难以操控。”
柳生纯一郎忽然道:“阳春君,敢问声带又是什么?”
阳春看了他一眼,道:“是喉咙中一种能够振动发出声音的肉膜。”
柳生纯一郎又道:“若是有人懂得这种秘术,也变等同于可以随意控zhì
自己的声音?”
他说这话目光竟直直的盯着杜鹃,目光在她的面容和喉间游走,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端倪。
阳春道:“是的。”
柳生纯一郎忽然发出震天长笑,笑声半响,才一挥袖,面目无情道:“若能身怀这等秘技岂非雌雄莫辩,男女同体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杜荣也笑道:“古人云: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般地走,安能辩我是雌雄?”
杜鹃的面色丝毫不动,她只觉得自己被看的脸上好似有一条碧绿的毛毛虫在爬来爬去,有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惧。
“难道柳生纯一郎已经看出了什么吗?”杜鹃不敢多想,只能强撑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动弹。
柳生纯一郎收回在杜鹃面皮上的目光,凝重道:“凶手即便不是白雪,也和白雪有莫大的关系,看来某家当真是小瞧了这白雪,他总算还有几个朋友!”
白雪相交满天下,他的一生是诗文一般的Lang漫,鲜花一般的美丽,少女一般的多情。
他和阳春不同,阳春沉浸在自己的寂寞中,享shòu
寂寞,而白雪害pà
寂寞,他热爱生命,享shòu
友情,更能为朋友两肋插刀,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缺少朋友呢?
杜荣的面色也凝重起来,缓缓道:“如果这杀人的人是白雪的朋友,只怕这一次会是一场大战。”
柳生纯一郎叱道:“战便战,某家掌中利刃早已饥渴难忍,欲一饱人血,就怕那白雪小儿他不敢来,来必死!”
“白雪,是我的。”阳春慢慢道:“他一定会来,也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上!我一人足矣。”
柳生纯一郎也慢慢道:“你有把握他一定会来!”
“他一定会来。”阳春的目光已经越过了柳生纯一郎,越过了梨花木墙,射向了虚无缥缈的远方,变得说不出的空虚和苍白,他喃喃吟道:“梅影横窗阳春瘦,日日青楼白雪下。”
“只要他看到了云湖上发生的一切,无论因为乌静静的身世还是因为他们的感情,他都会来,他是白雪。”
柳生纯一郎道:“就因为他是白雪?”
阳春道:“就因为他是白雪!”
柳生纯一郎道:“你是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