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往日的影迹,一时间感概万千,只是这段情愫不足对外人多说,所以他也不没有再多解释,而巫月也没有多问。
“瘦金书?”白雪看了一眼屏风上的数行大字,一眼认出,书法行家中,他最是喜欢这瘦金体,要知这笔法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颇有峰回路转之感,最是般配他蝶恋花的腿法,他赞道:“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细长,神韵俱全啊!”
“谬赞了。”巫月自己的作品被人称赞,心里自然高兴,尤其是这人还是名满天下的白雪。
白雪道:“莫非巫老伯说的那句关乎天路的话就在于这玉屏风上?”
巫月敛笑颔首道:“正是。”
白玉屏风,朱漆雕栏。
微微泛白的宣纸上,只有三句话。
“银楼栖于百丈断壁之崖,玉兔寄相思于逝水之中。吾心之更甚,天之眼渐起,循转清之明月,攀于崎岖山道。碧落之起角宿,一度一杪一虚渐次北行,乃至月神所护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