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巫瑶泪横满面,泣声道:“若不是我,一定要看你有没有变心,又怎么会让余歌有机可乘?”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没有一开始就认出你来。”白雪安慰道:“没事,我一定会带你走出去。”
“嗯”巫瑶将脑袋无力的靠在白雪的肩膀上。
已经走了半柱香的有没有变心,又怎么会让余歌有机可乘?”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没有一开始就认出你来。”白雪安慰道:“没事,我一定会带你走出去。”
“嗯”巫瑶将脑袋无力的靠在白雪的肩膀上。
已经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了,还是没有任何追兵的出现,更没有余歌的身影,白雪又顿住了脚步,皱眉苦思。
“按理来说,我们走了这么久,余歌又找不到我们,凭她才智,理应想到了我们逃走的路线了,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没有人出现?”白雪喃喃道:“难道是她故yì
放走我们?”
“她为什么要放走我们?”
“放长线,钓大鱼。”白雪肯定道:“她肯定是想看看我们逃去哪里,然后一网打尽,反正我们也跑不远了,她根本不怕。”
“大鱼?”巫瑶道:“难道她想”
“不错!一举捣破拜月教!”白雪道:“这才是她一直没有现身的最终原因。”
巫瑶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白雪见她面色已经苍白的吓人,浑身上下只凭着一口真气吊命,这个时候,忽然远方传来一声叹息声。
长长的叹息声。
“哎你们终究还是来了。”
这声音赫然正是余歌的。
这声音自远处悠悠的传过来的。
又缓和,又温柔,就像是好客主人,来欢迎久别多年的老友,但听在白雪和巫瑶耳里,却不异晴天霹雳。
两**惊之下,放眼望去。
只见前面长街的尽头,宽大的匾额下面,站着一条人影,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可辨出她的面目。
黄袍,高冠,华带,玉佩。
她不是余歌,又是何人?
她的脸上带着微笑,胜利者的微笑。
笑道:“怎么此刻才到,我候驾已久。”
白雪也仰天长长的叹息一声道:“若论心计,我始终不如你,阿瑶更不是你的对手。我倒没想到你已经穿上了黄袍!”
她笑道:“哦?说起来我还得要谢谢她为我打下的这个苗域呢。”
“你!”巫瑶大怒,忽然气的呕出一口鲜血。
“不要动怒”白雪急忙顺抚她的脊背,小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偏偏那余歌火上浇油道:“巫瑶?你是拜月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