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双色”,“三色”,“围透”等等,赌的还算比较繁复,白雪也拿出五两银票换了筹码,想要玩一玩。
进了赌场却不赌两把,就好比做菜不加盐一般,实在无味也无趣,何况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那泼皮也在另一桌杀开了,“请买!”那荷官高高的唱了一声,众人纷纷下注,白雪已经看了两把,心中有些计较,见那荷官还是平摇手法,众人纷纷买了小,他反倒押了一个大。
这平摇手法一般用于杀押大的,这荷官已经出了两次大了,一般人都会选择押小,有些旁人见白雪居然这般不懂,也赶来押鱼虾蟹,已经抱着看好戏的模样冷眼旁观。
所谓赌场无父子,出来赌的就没多少是软心肠的,自然也不会有人去热麻烦来好心提醒白雪。
“请离手!”荷官高唱:“开!”
众人离手,荷官将盅扣打开,揭去外罩,顿时一片哗然之声。
“这一把居然是杀小的?!”
这一把赔一倍,白雪下的并不多,也只是赢了一点,不过这一把大多数人都是输给庄荷了,白雪并不愿引起过多注意,接下来就随大流的多了,几把下来,也算是有输有赢。
“等等!”忽然,隔壁桌那泼皮一拍桌子,大声道:“妈的,爷今个儿手气背,出趟恭敬再说!等爷来啊”
白雪虽然自己也在赌,可一直留了神在那泼皮身上,原来他玩了大半个时辰,已经输了十几两银子,在乱发脾气。
同桌也有相识的,朝那泼皮打趣道:“你莫不是要去摸摸自己红亵裤吧辟辟邪”
众人哄堂大笑,“去去去!”那泼皮怒道:“爷没工夫搭理你。”
他边说着边走到一侧内门,这输了要去调整下,是赌场里常见的,白雪也并未太多余在意,可也就在这时,忽然一旁另有一员外模样的男子嘀咕道:“这王老三一向输赢痛快,杀起来眼睛都比别人红一点,怎么今天这般的事多?”
白雪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泼皮的名字,原来被称作王老三,大抵是家中排行老三之类,故而这么称呼了。
“杀红了眼?”真zhèng
的赌徒若是杀的兴起,那双眼睛你去看,是血红血红的,那个时候莫要说是出恭入敬,便是天塌下来,他老爹最后一口气,他也绝不会下赌桌的,白雪混赌多年,也见过不少家破人亡的惨剧。
他失声道:“不好!这家伙要溜”
白雪急忙追赶下去,总算是他回过神来够快,那泼皮王老三竟一遛弯混出了赌场,忽然在大路上狂奔起来,他专拣那种人少的弄堂去钻,要知dào
这燕京城里胡同极多,七弯八拐,莫要说是不认识路的人,便是住了几十年的老燕京人也不敢说自己闯进了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