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殿下的权威太重,这白雪如何能承shòu得起,所以也不能让醒来了。”她这么说,自然是不敢得罪了自己的主上。
余歌道:“哦?想不到你对男人倒也是有些了解?”
剑奴笑道:“奴婢大致知dào
一点,但凡男人都是贱骨头,给他们喂到嘴里的,往往挑三拣四不喜欢,反倒是对着那能看不能玩的心里痒得要命,再说了,他们都是一群自大狂,总是见不得女人比他们强的”
余歌道:“既然你对男人知dào
的这么多,为什么还要贴上白雪这样的男人呢?”
“哎”剑奴叹息道:“就是因为我已经知dào
的太多,所以才会贴上了白雪这样男人中的男人。”
“这话说的倒是有道理!”余歌赞同道:“那照你这么说,我该给他找个什么样的美人呢?是仙山上的姑射仙子,还是秦淮河上的名妓?”
剑奴道:“殿下请看,或许她们可以。”
“是谁?还不请来?”
剑奴道:“那两位姑娘此刻就在附近,奴婢一呼即至……明月灯下,品鉴美人,这是何等风雅之事,雪少雅人,谅必不致推却的,挣扎起身的。”
余歌冷笑道:“那定是如此了。”
剑奴一挥手,笑道:“来了……来了。”
四个健壮的妇人,分别抬着两顶绿绒紫竹帘的软兜小轿,走入这灯火摇晃,生死不明的地方。
她们放下轿子,立kè
又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她们这个年纪,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能看,更多的事情不能看,非但不能看,简直是连想也不能想的。
竹帘里,隐约可瞧见条人影,窈窕的人影,都是那般的标致。
剑奴手扶竹帘,笑道:“此二人若再不能入雪少之目,唤醒了他,天下只怕再无一人了。”
余歌望着床上的白雪,忽然微笑道:“既是如此,我倒是要替他给你一拜。”
她竟真的躬身一揖到地。
剑奴怔了怔,急忙伏地,有些不知所措道:“这殿下岂能如此大礼?”
余歌道:“汉王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岂不闻英雄易得,绝色难求,古来的英雄,多如恒河沙数,但倾城之绝色,却不过寥寥数人而已,如今白雪能看到这样的绝色,我岂能不替他谢谢你。”
剑奴大笑着突然掀起竹帘,第一个轿中端坐的,赫然竟是巫瑶。
只见她云鬓高挽,锦衣华丽,低眉垂目,神情端庄,眼神中平淡如水,竟然毫无变化,即便是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雪,她也没有任何的波动。
余歌怔怔的看了她良久,才叹息道:“你难道真的不担心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