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就也未曾反抗,任由他牵引自己。
就在她双脚离开江底泥地的那一刹那,她蓦地感到一阵冰冷的灵力侵入了自己的身体。
不好!
“咕嘟……咕、咕嘟……”
陈月歆倏忽之间失去了闭气之法,她来不及防备,寒凉的江水瞬间从她的鼻子里灌了进去,剧烈的、极其难受的呛水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江水趁机撬开了她紧闭的嘴唇,加剧了她的痛苦。
“瞿、瞿……瞿星……言……你……”她完全使不上力了。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了,她甚至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
可这股力量和他的力量一样冰冷,难道真的是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这般生气的事?以至于他要在这种关头下死手?
是吧,她不该手下留情的。
“唔……”
突如其来的触感唤醒了她的意识。
这感觉像……放在冰箱里的巧克力慕斯,冰冰凉凉,但是柔软且甜腻,或者用融化了的雪来形容会更确切一些。
随之而来的是新鲜的空气。
陈月歆瞪大了眼睛。
瞿星言的脸近在咫尺,他眼中五味杂陈,最多的便是深深掩盖的担忧。
他为她及时的续了一口气。
两人出水,掀起了一阵巨大的水花。
瞿星言稳当的落在了甲板上,陈月歆则跌在一旁,摔了个狗啃泥。
甲板上溅的到处都是水渍,贺端阳关切的跑上前来,但这回她与瞿星言保持了两米的距离,道,“星言,你都湿透了,这样会着凉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带着瞿星言去换衣服。
瞿星言依旧没给她好脸色看,转手一把拉起了地上的陈月歆,连拖带拽的把人拉走了。
“喂,星言,喂!等等我呀!”贺端阳快步跟上。
还是汪文迪眼疾手快将她拦了下来,道,“贺夫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中国有句古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这兄弟害羞的很,你想了解他,当然不能直接从他下手了!”
“怎么说?”这到底是贺端阳感兴趣的话题,她果然乐得停下步子,追问道。
“嗨呀贺夫人,你在静海摸爬滚打、历练这么多年,怎么没看出来呢?”汪文迪伶牙俐齿,道,“他刚刚带进去那个,是他的亲妹妹,要不是亲的,他俩能这么闹吗?你说对不对?”
要说长相,这两人长得并不是很像,只能说一个俊男,一个靓女,但要说气质,那眉目之间的傲气与英气,确实如出一辙。
贺端阳想了想,成功的被汪文迪带跑偏了,道,“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慢慢来,先从他妹妹下手!”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