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修行这么久,这是头一个让它如此难堪的小子。
这叫它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飞诞急了眼,扇出数道狂风,口衔飞弹,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汪文迪居高临下的看着,绝然的冷静,绝然的无情,他射出三道金光与之对垒,转眼之间落到了它双足之间,一剑刺进了它的腹部,另一剑斩断了它的双足。
这还不够,他转手抽出宝剑,飞身跃起,两道剑气挥出,背后再一次显出方才的剑影之阵,直接给飞诞来了个万剑穿心。
痛苦,直至灭亡。
他稳当落地,收了双剑,注意到大庙的门再度合上了。
“看来得换一个暴力一点的叫门方法。”汪文迪如是说着,手中凝出一团愈发大起来的光团。
在他砸门之前,他总算等到了那道听过数次的声音。
她说的都还是同样的两个字,道,“不可!!”
视线一转,大庙旁边某一块石碑后头,探出了一道身影来。
汪文迪轻哼一声,手里的金光换了方向,瞬间笼罩了那道身影,绝了她逃跑的后路。
他走到跟前,打量着这个纸人,确定了她就是初到此处时,要他跟着走的那个女人。
“你到底是谁?明流火?还是明流火的妹妹?”他直言问道。
她并未挣扎,只是尝试道,“也罢,我可以告诉你一切……可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汪文迪一点就通,道,“走吧,回招待所。”
一路上,为了避开村民们的视线,故而花了点时间,将近两个小时,两人才进入了招待所,又直奔二楼的房间而去。
她坐了下来,没有要逃跑的意思,叹了口气道,“我看见你在那儿作法了,你想找我?”
汪文迪不悦道,“你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她抿了抿嘴,又叹了口很重的气,接着道,“我是姐姐,但……你应该也知道了,羽村,只有一个明流火,所以明流火是我,明流火也是我的妹妹。”
他追问道,“刚进来的时候,你就说你可以救我们,要我们跟你走。”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知道这里是由你妹妹操控的阵法?也知道该如何破阵离开。”
她点了点头,显得非常无奈,又疼惜。
汪文迪摊开手,不解道,“那你既然是她的姐姐,为什么不阻止她?”
“我……我阻止不了她。”阿姐摇了摇头,解释道,“因为我也是这个法阵中的一部分,但我又是这里面唯一的变数。”
他问道,“什么意思?”
她答道,“你知道的,七日献祭,祭礼之时,选中的是明流火为祭品,当年……阿妹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