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
“这不,大人让我来问过高班主最后一次,”小厮转向高玉绳,道,“是要锦衣玉食,一生无忧,还是受尽严刑……”
高玉绳径直打断了他,一口唾沫吐在了他身上,道,“少在这儿恶心我,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狗官害的我与义兄阴阳相隔,还妄想我做他的笼中之鸟,我高玉绳,就是自己废了这副嗓子,也不可能再为他唱一个字!!”
小厮反倒乐了,笑道,“好好,高班主当真有骨气。小的我,偏就喜欢有骨气的!你不过就是一个唱戏的伶人,能入了官家的园子,是几世修不来的福气,怎么就不知天高地厚,装起来了?”
“我告诉你,若不是沈山河那傻小子,几次三番从中作梗搅局,你不早就成了我们大人囊中之物?岂由得你趾高气昂,装模作样的活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