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考lǜ。”
然后,蔡京交给谈笑一包药。
一包毒药。
毒死他妻子的毒药。
谈笑看向那个叫苏小小的轻愁女子,低头良久无语…….
——都忘了咱俩多久没说话了,也快忘了当初为什么有那么多话和你说。谈郎,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在乎,我不是铁做的,我也会疼。
两杯酒,两个人。
一灯如豆,似曾相识。
冷若颜脸上有淡淡的化妆,虽然不时地笑着,但却让人感觉到她的寂寞芳姿映水红。
“你很久很久没有跟我一起吃晚饭了吧?”冷若颜掠起一丝恋恋的目光,幽幽的道:“反倒在逃亡的时侯,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光多一些。”
“安逸使人堕落,可不是吗?”她挽了挽鬓上戴的牡丹花,眼波瞟向谈笑:“冷漠是要掩饰痛苦,冷酷也是为了击退寂寞。”
听着这些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谈笑只觉得心慌意乱,他向伊人举杯:“若颜,我们干了这杯再说吧!”
“哦?”冷若颜肘支在桌上,一张芙蓉般的脸彤酡酡的,有一种未饮先醉的风情:“她叫苏小小对吧?”
谈笑的一颗心和手上的酒杯,都几乎同时掉落到地上去了。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是嗅出来的。”冷若颜表情凄迷的说:“你的亵衣,不止是我的余香;那次我到‘怡红楼’去送客人订的鲜花,遇见一个女子,感觉到她身上也有我的余香,那想必是你遗留给她的吧?我的香味都沾到她身上了呢。”
“你以为我不知dào
吗?”她向木然的他碰一碰杯,酡笑着要饮杯中的酒,在这一瞬间,谈笑很想唤住她,很想制止她饮,可是,声音到了喉头,都化作了千呼万唤的无声。
——时光是一件神器,终究照清你口是心非的模样。我一路走来跌跌撞撞,落得这一身伤,就当是为啼笑皆非的过往,画下最后的残妆。
“怎么?”冷若颜偏着臻首,灯光照见她的肤颜,出奇的粉柔:“你怎么不喝?”
谈笑怕她生疑,心中有乱得没了主意,匆匆把杯里的酒一干而尽。
“男人在外面找窑姐儿寻欢作乐,也不算什么,以前在‘美人酒家’我不也曾心甘情愿地将我的两个婢子唐诗和宋词推给你陪宿……”冷若颜若无其事的语态,让谈笑的心稍稍为之一宽。
“我不止知dào
这件事哩!”冷若颜向他嫣然地道:“你和你的‘好兄弟’阮玉郎又在一起了,是不是?”
“那只是……偶然碰上,”谈笑心虚地催促道:“你……先把酒喝了我们再用饭吧。”
“既然你要我喝我就喝吧。”冷若颜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