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颜在灯色下,黯然得宛如一夺迅速萎谢下去的牡丹花。
“我怎么知dào
你救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谈笑怕生命会离他而去,所以他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有力:“我谈笑又不是你冷大姑娘的第一个男人。”
冷若颜只觉得地转天旋,她整个人几乎是跌坐了下去。
“原来我们之间……竟有着如此多、如此多的怨恨!”冷若颜悲哀地道。
她在灯下,端凝着那一杯琥珀色的酒,然后她再看着手中的“多情环”。
“杀了你?”她哀哀戚戚的问道:“还是我喝下这一杯你要我喝下的毒酒?”
她嘴角泛起了半朵凄然的笑容,凑近谈笑,仍是那一缕清得不似人间的馥香:“谈郎,我们比未相识前快乐些吗?比逃亡时开心些吗?你真zhèng
爱过我吗?”
谈笑无言以对,只有满脸死亡的灰色。
当”多情环“割破谈笑的喉咙那一刻,冷若颜知dào
,她这一生中,都不会再爱了。
——相爱这个词太漂亮,也太心酸。(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