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幼稚清纯的栀子小姑娘敬而远之,远而再远之。
也就因为这个缘由,四更更加地讨厌乃至憎恨霸占了他肉体和灵魂的大只菊花。
甚至,他有时候在吃饭、散步、解手、洗澡、睡觉,包括被菊花压在肉山下面承shòu摧残的时候,他都会无缘无故握着双拳尖声叫道:“菊花!老子日你老娘!”
当然,这样的幼稚行为,只能招来菊花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蹂躏。
九天八夜的相处,花牡丹对这些陪她们姐妹同甘共苦的外来“陌生人”,也由抱有深深敌意,渐渐发展成为比较知心的朋友。
“大姑娘,小尾巴,两位都忙碌好几天了,”花牡丹热情如故的道:“这里荒凉贫瘠,不毛之地,无以款待,几位姑娘远道而来,承蒙屈就落脚,与我们姐妹同舟共济,愚姐妹心里感念,白日料想无事,不如几位先洗个澡、上房休歇一下如何?”
“谢谢牡丹姑娘的盛情。”冷若颜微微笑了一笑,忽把迷人的笑意一收:“不过,若颜可不是为游山玩水、打尖歇脚而来的。”
也不知怎的,冷若颜风情一笑的时候,好像一朵富贵牡丹绽放而出;忽尔不笑了,又像冰封百花残,大家心里都是凉了一凉,惊了一惊,冷了一冷,寒了一寒。
“昨晚看来是祥和宁静,但我们不要忘了,沉中侠随时都可能会来,‘天蛊娘娘’上官腰舞也说不准在什么时候,再带着妖魔鬼怪突然杀到,姑娘怀疑这两件事之间,必有大的干联。”冷若颜认真的道:
所以,我们不能一味的被动挨打,在还没有下一次事故及意wài
之前,我们应该先弄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血鸢尾的神色,有了半晌的愕然。
四更突然发xiàn
,小尾巴愕然的神色,也是极美。
血鸢尾的唇很薄,很艳,并且,一直都微微开启着,她愕然的时候,还可以稍稍看到下排齐整编贝般的美丽齿龈,很是诱惑,很是好kàn。
等到血鸢尾会意过来,四更急忙收回窥视的目光。
“大姑娘说的有道理。”花牡丹吩咐道:“姐妹们去找张椅子、凳子,没有凳椅的就去院子里拾一块干净些的木柴或者一颗石头,都围坐过来,我们好好分析商讨一下。”
姑娘们都纷纷像欢快的云雀一般,抢了凳椅都坐了过去。
四更抱着小不弃,靠得冷若颜最近,好象靠近一些,他就能多沾些光芒、多占点便宜似的。
只一个菊花在门口放哨,没有坐;栀子仍旧躲在里间,不肯出来。
冷若颜正色道:“为了大家能够渡过这次劫难,有一些事情的重点和细节,我必须知dào
;旧事重提,或许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