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这‘龙谷’名茶,可是小柴王爷送给我那老搭档的索大人的私物,市面上有‘一两龙谷一两黄金’的说法,虽说言过其实,但也不离其右,我厚着脸皮求了好半天,才在索凌迟那只铁公鸡手里讨了半罐,大公子快来品品。”
阎罗王请客人辰源饮茶,客客气气。
“咱们‘汴梁’水土偏于湿碱,不适合花生这种作物的生长,倒是‘东南’一带,土质松软,气候宜人,花生长势喜人,果实甘美清脆,生食养胃,煮食下酒最好。这不,朱少宰知dào
草民喜好这个,大老远派人送到‘京师’来一些,今儿来探望大人,顺便也带来请大人尝尝。”
辰源请主人阎罗王吃花生,随随意意。
两个人,喝了一阵茶水,吃了一会花生,说了一些“东海”的风土人情,讲了一段“京师”里这几日的风流雅事,客人起身告辞,主人端茶盏送客,看似一场普通已极的会面闲叙,并无什么了不得的一场。
辰源前脚一走,那个低眉顺眼,花不留丢、光不溜丢的小姑娘就上前问:“主人,辰源就这么走了?”
阎罗王微笑着回答:“就这样走了。”
“他连正事都未提一句,就这样走了?”小姑娘追问了一句。
“他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说完了自然就走了。”阎罗王一双骷髅鬼火般的眼珠,盯着小姑娘的每一寸肌肤看。
“他说了?”小姑娘直接坐到了阎罗王的怀里,光滑粉嫩的手臂,从后面勾住阎罗王粗粗肥肥的脖子,又一口气,连问了三个问题:“他说什么了?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
“他说‘东南王’朱勔送给他的花生很好吃。”阎罗王只笑眯眯的回答了一句话。
“这个死瘸子在拿朱勔那个乡巴佬压主人?!”小姑娘不服、不屑、更不忿的冷哼一句。
“啪!”
这次阎罗王回答了小姑娘一个响亮而清脆的耳光!
小姑娘光滑如缎的身子,马上从主人腿上滑落下来,她红肿着半边“猪头脸”,娇小的身体,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像一只屁股才被猎人射了一箭、受惊的小白兔。
“知不知dào
错在哪了?如意。”阎罗王翘起了“二郎腿”,他依然是笑呵呵的,慈眉善目,语重心长。
“如意愚笨,请主人明示。”小姑娘如意跪着爬过去,舔阎罗王的鞋底。
“第一,没有人可以向我阎罗王施压。”阎罗王笑吟吟的道:“第二,朱勔更不是什么‘乡巴佬’,就连高太尉都不敢轻视的人,你这条小母狗也敢小瞧?”
“小母狗错了,请主人责罚。”
如意五体投地的趴在阎罗王的脚前,白花花的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