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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若雅露出欣慰的笑。
“来了!”若霜透出辛酸的笑。
“来了。”朱七七迷蒙的笑道:“二姑娘,对付强敌要紧,冷爷那里,要打要罚,我们陪你一起领。”
“嗯!”冷若雅用力的点头。
若霜冷眸一热,用笑意掩饰住几欲夺眶而落的眼泪。
“二哥,小妹今晚要和‘凉城客栈’两位妹妹联手,斗胆斗一斗师兄,还有师兄的这些朋友,请了!”朱七七连挑zhàn
的风姿,都美如邀请贵宾参加一场歌舞盛宴。
熊东怖摩挲着光头,发出一声浩叹,对身畔一脸怪诞的布伯道:“我说什么来着,这些女人,不是杀夫的白虎星、就是克夫的扫帚星,留不得!”
布伯满脸怪诞地答道:“二爷说得对,这些女人都该杀!”
熊东怖斜里白了他一眼,恼:“那先生还不动手?”
布伯怪诞一笑:“没有二爷的命令,布高兴不敢妄自下手。”
熊东怖“嘿”声笑道:“那现在我就命令你,你去把这三个娘们儿都宰了——”
布伯挠挠乱糟糟的头发,声音怪诞的道:“她们有三个人,我一个人能打得过她们吗?你四不四傻?”
熊东怖怒叱道:“猪脑子!我又没叫你一上来就杀三个,你大可一个一个的杀啊!余下的两个,温前辈和谢前辈可以替你缠着,待你杀了一个再杀另一个,这样总可以了吧?”
布伯退了一步,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大声答道:“不行!杀人是布行街和布别离的差事,我布高兴要留在这儿保护熊二爷您的安全!”
“啪!”熊东怖竟恼羞成怒掴了布伯一个大耳光:“窝囊废,难怪你一辈子都要做布青衣的影子!”
布伯挨了打、受了骂,他却没事人似地响起一声怪诞的诡笑,倒背两手,扬长而去。好像熊东怖打骂的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熊东怖不再去理会这个捉摸不定的布伯,他将野兽的目光,再度投向自己阵前的三员大将:温四书、谢六道、冷屠夫,冷冷的道:“三位是要等本座亲自出战吗?”
却听古板的温四书道:“凡是两军交战、双方交手,断然没有一开战、主帅就出马的道理!”
圆滑的谢六道道:“那当是个什么战法?”
温四书道:“当然是先锋副将先行挑阵了。”
谢六道马上把黄豆粒大小的眼睛,精光闪闪的瞧向冷屠夫——
冷屠夫似是吃一惊,他指着自己的红鼻头,张大了口,结巴的道:“开啥玩笑?我……我就是一个厨子……”
谢六道即问:“要是先锋副将是个熊包呢?”
温四书道:“那咱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