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小手把玩着衣襟上蝴蝶结,闷闷的不说话,垂着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楚羽冷笑:“我就不明白,辰跛子他有什么好,就让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又恨又爱、念念不忘?!”提及辰源,布烟卿口齿上,却一点也不甘示弱,她道:“小爹爹是跛、是病、是从来没有爱过我,但他不会害自己的兄弟、不会把我爷爷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拱手出卖给蔡家父子那对奸臣狗官!他再不好,都要比某些人,好上一万个来回十万个拐弯!”
楚羽不跟她做口舌之争,只道:“枉你祖父有着‘天下第一智者’的虚名,你却蠢笨如此?你伤了我,又伤了安东野,你根本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你大可为安东野狙击我,也可替我暗算安东野,如今你把两人都偷袭得罪了,那你只有自寻死路的一条路了。”
布烟卿柔弱的脸上,凄酸地笑了一笑:“你出卖我爷爷的楼子、迫害我小爹爹,姓安的当初算计我爷爷、也有他的一份儿。你们两个,都该死!”
楚羽眯起了眼,眼里闪出了毒蛇淬毒般的寒芒,他道:“我最恨别人欺骗背叛我,你只有一次活命之机,只要你现在悬崖勒马、回心转意,念在夫妻一场,我就发发慈悲,给你这次活命的机会。”
布烟卿居然冷“哼”一声,不屑地道:“三年来,你我连手指头,都未碰一下,何谈得夫妻之情?”楚羽脸色煞白,怒喝道:“你给我住嘴!小贱人!”
布烟卿不耐烦地横伸雪白的颈子,不耐烦的道:“要杀就杀好了,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
这下子,楚羽可不能再忍,他怒嘶了一声,吼道:“好!这是你自己找死!须怨不得我!”
楚羽正要辣手摧花毒手杀妻,却见安东野横身拦在了布烟卿的身前,他不由得大诧惊问:“她伤了你,你却还维护着她?!”
安东野居然一本正色的道:“她是东野友人的义女,我当然就有责任要保护她的安全。”
楚羽“嘿”声道:“你少在这儿假充好人了!在这风云变色、寸土必争的当口儿,你这种妇人之仁,只是自寻死路,你根本不配做英雄,更没资格当枭雄!”
安东野却泰然道:“我从来没想过当英雄,也从来不愿意做枭雄。我只是尽我的所能,帮zhù
身边一些需yào
帮zhù
的人。我师父云老龙头曾经说过,行侠仗义、救人危难,这才是大英雄本色;如你这般,依仗武力,作威作福,即使是枭雄,也不过是身前遭人愤恨、死后被人唾弃的人渣、败类、禽兽、垃圾而已。”
楚羽嘲谑地望了望安东野,又不屑的看了看布烟卿,才道:“你也学着云飞扬那老鬼说什么‘大英雄本色’?天底下,又有哪个大英雄不是‘好色之徒’?你要做护